餘寒與曉寒輕剛走出樹林,遠遠便看見楚天闊正朝他們跑來。
餘寒問道:“你怎麼來了?”
餘寒與曉寒輕剛走出樹林,遠遠便看見楚天闊正朝他們跑來。
餘寒問道:“你怎麼來了?”
楚天闊弓著背,雙手杵在膝蓋上,氣喘吁吁的說道:“這不馬上輪到你上場了嗎?歸鴻在考試現場候著,如果輪到你上場了你還沒來,就想辦法拖延片刻,我趕過來通知你一下。”
他扶起楚天闊說:“多謝!”
楚天闊稍平復了些說:“跟我們還見外。”然後朝餘寒使了個眼色,小聲說道:“怎麼樣?”
餘寒回答道:“已經沒事了。”
楚天闊放心了些說:“那就好,那就好。我們快些回去吧,別誤了比賽。”
三人來到中央廣場,見歸鴻時而看向比武臺,時而看向醉霜林放向,頗為焦急的樣子。看見餘寒等人,終於喜笑顏開,迎上來便說道:“來得正是時候,臺上比完就輪到你上場了。”
餘寒拍拍歸鴻肩膀說:“已經沒事了,讓你們擔心了!”
歸鴻笑著說:“沒事兒,我們先回座吧。”
餘寒回到座位上,先是看了看江似練,發現她也看著自己。只見她愁眉緊鎖,彷彿鎖住了整個春天;眼神迷離,不知埋藏了多少思緒;面色黯然,恰似愁雲遮擋了月光。見此情景,任誰也難免心生憐惜。
餘寒只是微微一笑,在旁人看來這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微笑,但在江似練眼裡,這淺淺的微笑足以融化崑崙山巔的千年積雪。她愁眉稍展,雲破月現,眼語笑靨,回以同樣的微笑。
餘寒又看向看臺,西窗月仍在臺上,依舊是正身危坐,面帶微笑,波瀾不驚。
最後餘寒看了看墨鴉,發現他居然正注視著曉寒輕。想是墨鴉聽到曉寒輕對他有些好感,便有些心花怒放了。
雖然臺上的比試餘寒並未留意,可青空的聲音卻顯得格外“洪亮”。他宣佈道:“下一場,餘寒對戰墨鴉。”
二人同時起身走上比武臺。
墨鴉雙手抱於胸前說:“或許我們無需再比了,我之前也說過,今年的考試,我第一,你第二。”
餘寒淺笑道:“或許我還是敵不過你,不過不比比又怎麼會知道呢?”
墨鴉蔑視道:“呵,那就比比唄,不過結局早已註定!”說著血夜劍已出鞘。
臺下又開始議論紛紛。
“第三境,今年考生居然有人能到達第三境!”
“是啊,真不簡單!”
就連臺上三位考官也驚訝不已,幾乎同時,三位主考官站了起來。驚濤驚歎道:“劍氣量九級只是達到第三境最基本的條件,沒想到墨鴉居然已達到第三境,可謂空前絕後!”
青空以同樣驚歎的語氣說:“今年可真是英雄輩出的一年,想我大荒近百年未出現第八境的絕世強者,這一屆倒是有幾個極具天賦的孩子。”
西窗月也感嘆道:“可憐我那天賦異稟的徒兒,想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且看著吧,這邊還有一位也是初進第三境。”
聽到這裡,三位主考官將目光轉向餘寒。
只見餘寒,氣聚六脈,右手向天空揮出,劍自出鞘。
現場鴉雀無聲,主考官與眾人皆已震驚不已,均是兩眼無神,嘴唇微張,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
最吃驚的莫過墨鴉了,他說:“你小子真是讓人看不透啊!有一瞬間甚至讓我感到恐懼!不過,輸的仍舊是你!”
餘寒笑道:“能讓你感到恐懼,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不過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話音剛落,二把劍已飛速靠近。二人聚精會神御劍,兩把劍或進或退,或攻或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