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缺少了什麼一樣,但又說不出來。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奶奶,另一個便是江似練。任晚風吹散他的頭髮、任落木掃過他的臉龐、任飛鳥嘲笑他的呆、任鳴蟲譏諷他的痴。餘寒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久久不曾離開。心中悲喜參半、臉上愁容笑顏齊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