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如天籟般的軟語哀求卻只使得江風更加衝動,猛地壓了下去。
“啊!”項瑾痛呼一聲,大叫道:“你個**,我告你弓雖女幹!”
喊過才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痛,反而隨著江風的動作,方才那劇痛中體驗過的**很快的襲來,而且比第一次卻是更為清晰,更為熾烈……
漸漸,項瑾的詛咒聲變成了**的喘息和**,**的床單被她抓出一道道痕跡。
江風大力征伐著身下前衛**的都市女郎,**的大床似乎不堪重壓,咯吱咯吱的哀鳴著,彷彿隨時都會倒塌。
**的黑sè墜花高跟涼鞋裡,十根嬌俏可愛的腳趾死命分開,又用力合攏、繃緊,一副令任何男人見到都會瘋狂的**畫面……
項瑾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了知覺,等她慢慢睜開眼睛,就嚇了一跳。雖然隔著厚厚的窗簾,但臥室亮堂堂的,可想外面陽光明媚,項瑾驚叫著:“幾點啦?”
就想爬起身,卻覺腰痠背痛,哎呦一聲,又趴在了**。
耳邊傳來江風溫和的笑聲:“我給靈靈打電話了,叫她晚點回來,你再休息會兒!”
項瑾無力的側過頭,翻白眼地力氣都沒了,恨恨道:“你個死人,你真是個**,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你那麼多的女人,卻依然能夠和睦相處了。照你這個**的能力,三兩個人誰能夠經得住你折騰啊!”
伸手向身上摸去,就驚呼一聲,“咦?”原來,她的身子卻是脫得光光的,倒是蓋了一條毛巾被。
江風笑道:“我幫你擦了身子,黏糊糊的睡覺不好受不是?”
看著項瑾裸露在粉sè毛巾被外**的玉臂粉腿,江風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忙轉過了頭。
項瑾心裡就是一暖,江大少還挺細心的,隨即想到他擦拭自己**身體時的畫面,臉就一陣火熱,昨晚,喝了點酒,有些興奮,加之早已打定主意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他,是以倒沒覺得怎麼害羞,但現在青天白rì,自己**,江風就在身邊,項瑾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隨即又想起了一件更要緊的事,就側頭問道:“小風,你不會覺得我是不正經的女人吧?”
江風見她緊張的盯著自己,心裡輕輕嘆口氣,認真的道:“你覺得,有男人會認為將她的第一次給自己的女孩兒不正經嗎?”
項瑾就鬆口氣,輕聲嘀咕:“那就好,我想把最美麗的印象留給你。”
但是她總有些不放心,又問道:“你真的這麼想?”
江風笑道:“我不說了嗎,是男人就都這麼想。”
項瑾就不滿的瞪著唐逸道:“問題是你不是別的男人,你江大少的想法誰知道?你說,有男人會拒絕美女給他第一次嗎?要美女痛哭流涕的求他,還要主動**他!你自己說,有你這麼會擺譜的人嗎?我看,你就是**那撥兒的。”
江風笑笑,沒有吱聲。
項瑾**了一通,心情總算好了點,畢竟昨晚的事想起來實在是窩火,待見江風一直不吱聲,就覺得自己有些過分,輕聲道:“喂,你沒生氣吧?其實,經過昨晚,我更覺得將第一次給你沒有錯。”
江風搖搖頭,說:“你想不想吃東西?我去買。”
項瑾心中就又是一暖,搖搖頭道:“算了,我……我再躺五分鐘,別等靈靈回來看熱鬧。”
江風笑道:“放心吧,我給她打電話了。”
項瑾無奈的說道:“就是你打電話了,我才得趕緊起來,靈靈我還不知道?你不打電話還好,你這一打電話啊,她猜出什麼,肯定馬上跑回來看咱倆的熱鬧!”
江風就笑道:“你也不看看時間,她要想回來早回來了。”
就將手腕上的表給項瑾看。
項瑾驚呼一聲,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