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之處,我就在這裡修煉到飛昇的那一天為止。”醜婦一聽銀翅夜叉提到本命牌,臉色為之一變,口氣更見生硬了。
“圭道友,你明知道封印已破,留在此山修煉根本是不可能,又何必在口上硬撐。而且說起來,我等也算頗有淵源,正應聯手共渡難關才是?”銀翅夜叉眉頭一皺。
“淵源倒還真有一些。你是人類修士的肉身修煉成靈,我和獅禽獸則是那人昔日飼養的靈禽靈獸,又是一起被那些修士封印在了困靈陣中。”醜婦倒沒有否認,神色略緩的點點頭。
“就是因此,我們三個才有聯手可能。而那昆吾殿有專門剋制我等的禁制存在,平常根本無法靠近此殿,現在有人類修士替我們開道,我等只要偷偷跟在他們後邊潛入即可,到時一齊出手,奪得本命牌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哼!你說的倒容易。但是我聽獅禽獸說,這兩批修士人數可都不少,還有後期的修士帶隊。對了,你說的那個非常棘手疑似通天靈寶的修士,似乎也和這些人混在了一起。到時候,可別本命牌沒有得到,反把自己搭進去了。老孃可是被人囚禁怕了,寧願不要本命牌,大不了從此鑽入此山靈脈深處中,再睡個千餘年。到時候他們就算有本命牌,但老孃根本不和他們見面,他們又能奈我何。”醜婦心中一動,但表面仍然不肯輕易鬆口。
“圭道友不要忘了,我可同樣擅長土遁之術。”銀翅夜叉似乎有些不耐了,臉色為之一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婦人瞪一對眼珠目光一寒的盯向銀翅夜叉。
“很簡單,若是我的本命牌被這些人類拿去了,問起相關的事情,我肯定無法拒絕的將你的事情說出來。一隻十級玄巖龜的妖丹,你認為這些修士會輕易放過你嗎?到時候,我肯定少不了被派來追殺你的!”銀翅夜叉淡淡說道。
“既然這樣,你和我一起起來就行了。”醜婦哼哼幾聲,面現一絲怒色。
“我不會放過這一次奪取本命牌的良機,也不想終生困在此山中。要知道,無法吸取山外的陰月精華,我是終生無法進化到金身月屍的。”銀翅夜叉不客氣的說道。
“哼,你這是在要老孃!”婦人突然一蹦數尺高,指著銀翅夜叉大口破罵起來。
“嘿嘿,是不是威脅,圭道友自己可判斷一下。你不要忘了,你可還欠我一個人情沒還。當年那群古修在我們身上打下了暴血咒,好讓我們成為神智全無的蠢物,要不是我分一粒清虛丹暗自給你,你早成了只知道嗜血而狂的傢伙了,還能有化形地今日。”銀翅夜叉背後銀翅一扇,聲音一冷的說道。
“這個人情,我自然記的。”婦人一聽暴血咒的事情,頓時氣焰大降不少。
“但你也不要忘記,除了我們外應該還有第四個被傳來的傢伙,我們到現在可都沒有和它照過面,也不知道對方是鬼是妖。若是能和他也聯手的話,我倒可以考慮的。”婦人沉默了一會兒後於放鬆口氣的說道。
“我早已四下尋過了,並沒有找到第四個困靈陣所在,也沒有現其他妖鬼的蹤跡。也許第四個傢伙不太走運,早就不在了也大有可能。畢竟它可沒有清虛丹保持神智,一個嗜血狂物相隔如此多年,還存在的可能性實在不太大。而且就算它真的存在也沒時間仔細找它了。”銀翅夜叉搖了搖頭說道。
醜婦聽了這話,面色陰晴不定,半晌後終究長嘆了一口氣,狠狠的說道:“好既然你都提起了清虛丹的事情,老孃就再出手助你一次。但是說好了,我等只要得到那本命牌,就立刻走人。老孃也不呆在這破山了,出去隨便找個無人地方,從此隱修不出了。”
“這就對了。只要有自由之身,以我們的修為天下間哪裡去不得。”銀翅夜叉面上露出一絲喜色,這個玄巖龜所化婦人的神通甚至比他還強一分,可是一個大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