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在冠山己經名存實亡,還存在山頭主義,拉幫結派,排擠其它同志。”
“下面的同志意見很大,但是卻敢怒不敢言,害怕秦峰打擊報復,我認為再讓秦峰在冠山這麼搞下去可能會出大問題。”趙洪亮說完便看著謝志國。
謝志國在聽完趙洪亮的話之後沒有立即說話。
“這些情況都有真憑實據嗎?”謝志國問。
“我也只是向你彙報一下下面同志們反應的情況。”趙洪亮沒有正面回答謝志國的問題,潛臺詞其實就是他沒有證據。
“洪亮同志,你也是老同志了,之前也在組織戰線工作過,應該知道,想幹事的同志不可能不遭非議,特別是冠山鎮這種剛剛經歷過大範圍人員調整的地方。”
“我們對待自己的同志還是應該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不能隨便懷疑一個同志,這樣會打消同志們工作的積極性,以後可能就沒人敢去做事了。”謝志國微笑著對趙洪亮說著。
謝志國的話讓趙洪亮臉上有些掛不住,卻也點頭道:“是,謝書記說的對,不過我認為還是應該讓人暗中調查一下比較穩妥,如果調查是極個別人的挾私報復那就說明秦峰同志是值得信任的,如果真的存在問題,我們也好及早處理,防範於未然。”
趙洪亮話己經說到這了謝志國自然不好說不,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好,我等下就去找段建業同志過來聊一聊這個事。”
謝志國用詞很講究,只是答應趙洪亮他會找段建業來聊一聊這個事,一個聊字其實就表明了他的態度。
趙洪亮離開謝志國辦公室之後臉色黑沉,他知道秦峰是謝志國的人,但是沒想到謝志國對秦峰的袒護己經到了這種地步,絲毫沒給他這個副書記面子,之前謝志國可一首都很尊敬他這個“老山南”。
趙洪亮離開之後謝志國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打了兩個電話,一個給肖漢文,一個給段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