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仁早就猜到薛先生是個高手。
但萬萬沒有想到,此人居然這麼強。
而薛先生實力越強,生擒土匪頭目的成功可能性就越高。
蝦仁在一旁協助,立即拉弦置箭。
這一箭,直接射穿了土匪頭目的肩膀。
使得土匪頭目的肩膀處留下了一個血洞,鮮紅的血水不斷從傷口裡面往外冒出。
劇烈的痛楚,痛得土匪頭目慘叫了一聲,當下他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蝦仁這樣做,就是為了避免土匪頭目逃跑。
而要是土匪頭目逃到土匪大部隊裡面,薛先生還真的難以生擒此賊。
這時,一名土匪弓箭手朝著薛先生的後背射了一箭。
誰知薛先生就像是後背長了一雙眼睛一樣,從容鎮定地用劍輕鬆格擋飛過來的箭矢。
反手揮劍的同時,又一個土匪被劍鋒割開了喉嚨。
一劍殺一人,無人能阻擋。
當薛先生來到土匪頭目的身前時,已有近二十個土匪倒在了血泊中。
其中除了一人是蝦仁射殺的,其餘的土匪都是被薛先生一劍抹喉。
土匪頭目見到身前如殺神般的薛先生,嚇得手臂止不住地顫抖,額頭上冒出了陣陣冷汗,就連後背上的衣物也被冷汗給打溼。
這次碰到硬茬子了。
要是早早知道面前的人是個頂尖高手。
給自己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攔路搶劫面前的這些人。
薛先生揮起手中的劍,架在土匪頭目的脖子上,而後暗啞的聲音從面具內傳出:“想死,還是想活?”
“活,我想活。”
土匪頭目嚥下了一口唾沫,但還是難以掩蓋臉上的恐懼和不安。
“放我們通行,可行?”
薛先生的語氣依舊冷漠。
現在這個時候要是土匪頭目說一個不字,薛先生手中的那把長劍,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抹了他的脖子。
“行。”土匪頭目已被嚇得牙齒咯咯作響,回過頭之後立馬向著手下喊道:“趕緊讓路,讓他們通行,誰要是使絆子,勞資回過頭就殺了那人。”
這群土匪不敢造次了。
紛紛讓開了路,好讓大河村隊伍通行。
“過。”
里正揮揮手,向著身後的人喊道。
在大河村隊伍向前通行的時候。
薛先生的劍,依舊架在土匪頭目的脖子上,使得土匪頭目不敢亂來,清楚的明白要是自己敢造次,憑藉面前這位高手的實力,絕對能夠轉瞬間要了他的命。
“兄弟,有興趣來我們清風寨嗎?”
“只要你加入,你就是我們清風寨的二當家。”
“保證你今後吃香的喝辣的,玩女人玩到腿軟的那種。”
土匪頭目從未見過像薛先生這樣的高手,不禁起了招攬之心。
至於被薛先生所殺的土匪,對於土匪頭目而言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一些爛命一條的手下罷了,死了就死了。
他們的命,可遠遠不如薛先生這樣的強者。
要是清風寨有這等強者坐鎮。
那將來整個清風寨的實力,都將得到實質性的蛻變。
薛先生還未開口回應,便揮動手中的劍,劍鋒瞬間挑斷了土匪頭目的右手手腕,而後冷聲地說:“再多嘴,就再廢一隻手。”
嚇得土匪頭目連忙點頭,生怕薛先生言出必行。
現在的他,只求大河村隊伍快點通行。
要是再慢點,搞不好他的血都流盡了。
至於原先主動脫離大河村隊伍的大河村人,他們想要重新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