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中野麻口也覺得奇怪:“昨天不是下雨了嗎?怎麼地是乾的。”
千島惠聽後,露出古怪的表情:“昨天下雨了嗎?”
“昨天……”中野麻口剛想說,收到罐子的時候,外面下雨了,但一想,這事情還沒說出去,便將話吞回去,含混道:“沒……沒什麼,就是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我好像聽到下雨了,也許是我聽錯了吧。”
從村莊去海邊的路還挺遠,宮本智一個人走在前面,千島惠和湯川彩花依偎在一起,緊跟著宮本智。
顧沾走得不快,在隊伍最末尾。
中野麻口見狀,也故意落後一步,來到顧沾身邊,小聲問道:“你昨天……到底怎麼解決的?”
顧沾看了他一眼,這個人沒什麼壞心眼,卻出人意料的執著。
自己不回答,他可能一直詢問。
顧沾便道:“罐子裡有很多海水,我把水倒了,然後就睡覺了,沒發生任何事。”
“啊?”中野麻口愣住了,他擠眉弄眼:“就這樣?那森永靜子死的也太冤枉了吧!”
顧沾道:“也許正是因為她已經死了,我才能輕易逃脫。”
剛才千島惠也說過類似的話。
中野麻口也不是第一次過副本,自然知道其中的原由。
他嘆息一聲,“誒,還是森永靜子倒黴……”
兩人說話間功夫,最前方的三人停了下來。
中野麻口加快腳步,問道:“怎麼了?”
卻見宮本智腳下,小路忽然分叉,一條往東,一條往西。
兩條路沿著海岸線,去往不同的地方。
他問:“我們往哪邊走?”
東邊是礁石,西邊是沙灘,看上去都挺長,盡頭也不知道有什麼。
千島惠說:“我跟湯川彩花是想去礁石那邊看看,你們呢?”
顧沾忽然說:“往西。”
“什麼?”千島惠對他肯定的態度莫名其妙。
顧沾心中卻有種微妙的感覺,往西……一定要往西,那裡有很重要的東西。
夢中的自己這樣說道。
千島惠本就心虛,見顧沾如此堅定,也沒堅持,便道:“那就去西邊吧。”
宮本智無所謂,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五人朝著西方的小路走去,這條小路又折返回海諸村所在的方向,走了一會兒後,沙灘就消失了,只剩一座臨海的山。
小路一直通往山腳下,眾人走過去後發現,發現小路延伸進一個山洞裡。
山洞幽深漆黑,海風吹進去,發出詭異的嗚咽聲。
眾人的腳步在山洞口停住了,千島惠站在外面,擰緊鼻子:“這裡面……好重的血腥氣。”
“血腥氣?”宮本道:“也許是漲潮的時候,有什麼小動物困在裡面了吧。”
“不可能!”千島惠立馬否認,“小動物怎麼會有這麼重的血腥氣,肯定是大型動物……至少……至少得像人一樣大才行!”
她話沒說明白,但大家已經十分清楚。
這哪裡是“像人一樣大”,分明就是人。
這些血腥氣,很有可能是來自人類。
千島惠小聲問:“所以……要進去嗎?”
海諸村
來都來了,當然要進去。
山洞裡黑漆漆的,站在外面,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宮本智道:“走吧,進去看看。”
眾人這才往裡走。
山洞越往裡,地勢越低,水漬在腳下匯聚成潭。空蕩蕩的山洞裡,迴盪著眾人踩水的腳步聲。
走到最裡面,居然有一個小型神龕。
湯川彩花小聲說:“根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