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幫忙一起找,才比較容易嘛!”還理直氣壯呢!
“我也要去?我又對這裡不熟!”我繼續裝傻。
“跟在我們後面不就好了?走吧走吧。小孩子就算了。”
還算有良心,知道不要折騰小孩子。不過,我暗笑,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蘇西並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麼“幼齒”。
“還真要感謝你的恩德呢?”我嘲諷道。
“不用客氣。”
沒想到碰到個魚木腦袋。
我鎮靜地跟在眾人的後面,往小白昨天住的房間走去。只有我知道“老母雞已經變鴨”,事情的發展發生了根本性轉變,某人的如意算盤是鐵定落空了。
老頭和中年人領著群人,已經等在了門口。看見我跟著來了,老頭命令下人們都退到院落外,而中年人則在清場以後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裡面,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正坐在床上嚶嚶哭泣——一出老掉牙的戲碼!
我還不得不看!
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耐心呀!
“紗兒,誰欺負你了?”
女子一抬頭,我當即明白,她為什麼會慘到連繡球都沒人接的地步——在這個大多數人還停留在以貌取人的時代裡,她的長相著實是困難了點——還真是倒黴!應該怪她的那位“好”老爹——除了遺傳基因這麼差之外,還給自己女兒取名“傻兒”?天天這樣叫,不傻也得傻了(這算不算心理暗示?)。
如果,有點內涵的話,至少還有內秀補拙,不過會同意她老爹這種鬼主意,而且,連栽贓物件都沒搞清楚就堅決貫徹執行的,估計也聰明不到哪兒去。唉,那可真的是一無是處了!
怪不得她要拋繡球招親;怪不得連繡球都沒人要;怪不得老頭看見有小白這樣的人物就迫不及待地要嫁女兒;怪不得老頭就算費盡心計也要逼小白就範——因為這樣的“冤大頭”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短短的一瞬間,我終於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同時也不禁有些抱怨:小白呀小白,你怎麼盡招惹些爛桃花呢?或許,應該責怪的物件是小小?
也許是我的面無表情讓老頭有些意外,但很快他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按照既定劇本演了起來。
只見他氣呼呼地吼:“姑娘,我好心留你們住宿,沒想到令弟竟然辱人清白,實在是欺人太甚!”
誰跟你說過小白是我兄弟了?
我奇怪地瞅著他,為了他那自以為是的想當然。
我就沒有可能是他老婆嗎?
別驚訝,以前的確有人這麼認為的,還指著我鼻子說我不賢惠,死乞白賴纏著小白打算做候補老婆——那個頭銜好像是叫“妾”什麼的,反正就那個意思。結果,沒等我開口,小白自己就把問題解決了——他只掃了她一眼,就對著那個女人面不改色氣不喘地從頭批評到腳,如果可以拿支筆做記錄的話,這記錄下的紙都能裝個大籮筐了!總而言之,他把人家說得一無是處,我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嘴會那麼毒!哪裡有半點當初小二說的溫文爾雅(或許是他誇大其辭也說不定,我一直都在懷疑他話裡的水分,那時才真正明白道聽途說不可信!),結果,把那女人羞得無地自容,為了怕惹出什麼自殺風波來,最後,我不得不逼著蘇西半夜潛入她家去消除她的記憶。現在回想起來,還有點後怕,難道我和蘇西已經在無意之中把一個好孩子改造成了一個說話刻薄的傢伙?哎呀這責任也太重大了!我寧願相信他原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是他一直隱藏得很好而已。
“你看怎麼辦吧?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去報官!”老頭的眼神閃爍不定,氣勢還裝得很足。不過我已經看穿了,色厲內荏而已!
“那簡單,就讓床上的小子負責娶了令千金好了,反正事實擺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