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之搖搖頭:“情況便是現在過不去。”
他和孫老鬼頭上也都貼著隱蔽符,如今這洞中的城鎮裡滿是行走的動物,這地方詭異至極,也不知這些動物會不會看破他們頭上頂著的隱蔽符。
“我有一個計劃,就是有些冒險,”孫老鬼說道,“一隊人城裡這些百姓引開,另一隊前往摘星樓。”
“或者……”孫老鬼目光轉向周圍,在每一位修士面前掃過。
“或者什麼?”
“等。”
等著再度變天。
“要不還是等著吧,”嚴青接道,他的想法很簡單,這鬼地方瞬息萬變,總有一個太陽當空時適合勇闖摘星樓,“怎麼樣?”
眾修士相互對視一眼,好像也確實是等著相對保險。
而就在眾修士猶豫之時,突然聽見遠處傳來陣陣打鬥聲。
薛溫從眾修士所在的角落處探出頭朝小巷看去,只見三位身穿赤色的法衣的女修手持長劍,朝那些動物百姓的心口刺去。
那些動物百姓看著弱不經風,卻能十分精準地躲過女修們的攻擊,一雙滿是野性的眼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修,那眼神,似是在看死物一般。
“什麼情況?”紀茗昭問道。
“有三名穿著紅色法衣的女修在打鬥。”薛溫答道。
紅色法衣?
張英似有所感,從角落中探出頭去,果不其然,正是永珍宗新一代弟子的裝束。
“這些是我的弟子,我去把她們帶過來。”
張英有些意外自己的弟子竟然也在這地洞之中,想也沒想地便打算從角落中走出,想要將自己的弟子救下。
薛溫伸手攔住張英:“我去吧,它們看不見我。”
“我和你同去。”紀茗昭拉住薛溫。
“張上師,既然是你的弟子,勞煩給我們一件您的信物。”紀茗昭對張英說道。
“還是我去吧,”張英有些不放心紀茗昭和薛溫前去接應,若是伏魔宗和萬衍宗的修士為救她永珍宗的弟子受了傷,這人情她永珍宗也欠不起,“她們是我永珍宗弟子,理應我去接應。”
張英說完便是要走。
薛溫和紀茗昭也並未堅持,目送張英前去尋自己的弟子。
張英朝清溪要了三張隱蔽符,便朝著巷口快步而去。
離得近些時,便見這三名女修汗水已是浸溼前襟後背,臉色蒼白,顯然也是強弩之末。
而那些動物百姓看起來十分遊刃有餘,如同貓戲耍獵物一般左閃右避,消耗這些修士的靈力。
張英運氣,向前揮出一劍,這一劍未傷這些動物百姓分毫,卻讓著三位女修周圍空出一些空隙。
“師尊?是師尊嗎!”
為首的女修認出這劍氣是自己師尊,驚喜之餘立即四處尋找。
張英快速上前,給每位女修頭上都貼上隱蔽符:“跟著我快走。”
那三名女修驚喜自己得救,連揮數劍用劍氣將又湊上前的動物百姓揮開,連忙跟著張英的腳步回到眾修士藏身的那處角落。
“兩個發現,”張英回到角落後朝眾修士說道,“一是這隱蔽符對這城中的怪物也有用,二是以咱們目前的能力,只怕很難在這些百姓手裡討到好處。”
說完自己的發現,張英又將視線重新轉回自己的弟子身上:“你們幾個是一開始就在一起嗎,身旁有沒有不認得的魔修。”
那三名女修還未喘勻氣,此時強撐著回話道:“回師尊,我們三個從一開始便在一處,先前有三名魔修自稱散修與我們身在一處,師姐覺得這些魔有問題,加之我們境界低微,便甩了他們跳入一處深井之中,便來了此處。”
張英與周靜之、孫老鬼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