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鬼修……”你知道我是鬼修還收我?!
清源聽完,緩緩低下頭看向徐廣白:“你透過了通明石。”
透過了通明石,就有資格進入伏魔宗。
清源並未覺得人修和鬼修有何區別,伏魔宗內主要以人修為主,但也從來沒說過不讓鬼修入山門。
一切交代完,清源留下一句明日可去看伏魔宗的招生儀式,後日來藏書閣找他後,便是要走。
徐廣白學著徐暉的姿勢,緩緩朝清源所在方向行了一禮,這是徐廣白髮自內心的折服,他一直目送清源返回藏書閣後,才轉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棍仙?”
徐廣白至今不能適應沒有指揮棍的日子,但伏魔宗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導致紀茗昭別說是掏出指揮棍了,就連發出一聲也不敢,時時刻刻捂著嘴,恨不能自己都沒長聲帶。
“我在。”紀茗昭答道。這附近只有她和徐廣白,總算是放鬆下來,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上。
這間房間與徐廣白住過的預選院子裡的房間並沒有太大區別,唯一的區別便是這房間裡只有一張床。
紀茗昭從揹包中掏出指揮棍綁在自己的上臂上。
徐廣白再度見到熟悉的指揮棍,連日來的緊繃總算是有所緩解:“你還是不肯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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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茗昭並未回答徐廣白,只是緩緩岔開了話題:“你應該告訴他你的身世。”
徐廣白一愣:“為何?”
“奪你肉身的傢伙你還記得嗎,他頂著一張你的臉作惡多端難免不牽連到你身上,還是早些跟伏魔宗的人說清楚,免得到時候你替人背鍋。”
徐廣白頭一次想到這個問題,那老乞丐奪了他的舍,以後犯了什麼事都算在他頭上,徐廣白越想越覺得這事拖不得,便站起身來:“那我現在去。”
紀茗昭一把拉住徐廣白:“你也不急這一時,後天你師父不就給你上課了。”
徐廣白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便再度坐回了床面上。
隨後二人便做了簡單的修整用餐之後便直接休息到了第二天。
第二日清晨,紀茗昭在地板上艱難得翻了個身,如同這幾個月裡的每一天一樣,渾身僵硬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唯一的區別便是這回身下鋪了幾層錦被,但即便是如此,地面上的冷硬還是十分明顯。
只在昨天重新回到床鋪懷抱的紀茗昭想想以後的日子自己不知道還要在地上睡多久,不由得眼角溼潤了起來。
此時門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師弟你醒了嗎?”
徐廣白煩躁地試影象昨天一樣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矇住,卻左摸摸右摸摸也沒找到被子,迷濛間隱隱記起昨日將被子通通給了棍仙,現在連蒙臉的東西也沒有。
今天門外的敲門人又換了一個,不變的是那清晨的敲門聲。
“師弟?”
徐廣白皺著眉一把從光板床上坐起,一腳一隻蹬上鞋子呼地一把拉開門:“誰?”
這次門外站的竟也算是個熟人,正是讓徐廣白選擇伏魔宗的引路人:清溪。
清溪比上一次見時要憔悴許多,但也還算有精神:“徐師弟,我是你師姐清溪。”
徐廣白點點頭,算是和師姐打了招呼。
“今日大典,師尊讓我晚些時候帶你去瞧瞧,另外帶你熟悉一下藏書閣。”清溪表明了來意。
徐廣白原本以為出了無回谷能好好休息上幾日,沒想到這伏魔宗熱愛早上四五點叫人起床,急需修整幾天的徐廣白對此深惡痛絕,卻也只能乖乖起床穿衣服。
清溪站在門外等著徐廣白穿衣服,徐廣白路過地鋪時看見鋪位上仍然鼓起一個鼓包,依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