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辦法來,“那用不了多久裡面的東西便會出世。”
“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許卿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有沒有可能在不傷及這些魂魄的情況下毀掉裡面的東西?”
清溪搖了搖頭:“設下這祭壇的人早就料想到五火村的村民會去找修士救人,這祭壇上的魂魄陣就是為咱們設的,為的就是警告我們,你若不動這祭壇咱們可以相安無事,若是動了,就要這些魂魄一同陪葬。”
這人實在是太清楚這些修士的弱點了,並且喜歡這種玩弄人心的感覺,堂而皇之地將這道選擇題丟給這些所謂的正道修士。
你,選哪個?
“這一定是‘他’乾的。”清溪下了最終結論。
此地畢竟不是什麼值得久留的地方,幾人便打算從山上的五火村中離去,等回到先前的營地時,呂思問道:“咱們要是找到究竟是誰做的,能不能解開這局?”
“那些村民一定知道些什麼,”紀茗昭道,“不如明天早晨找人來問一問。”
“那些村民見過我們,知道我們是修士,不一定會說真話。”清溪搖搖頭,覺得此舉不可行。
紀茗昭就在此時舉起了手:“我可以,到時候你們可以用你們那個什麼……符,藏在我身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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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清溪看了紀茗昭一眼,方才她在遞給紀茗昭藥時,順手摸了紀茗昭的經脈,知道紀茗昭是當真受不住陰氣的普通人,最多就是練氣境剛入門,這祭壇根本不可能是她能設的,便就此放開了紀茗昭手上的繩子。
紀茗昭有些莫名地看著清溪:“這回不怕我是霄蟄的手下了?”
清溪收回繩子:“你修為幾乎是沒有,不可能是你,”說罷又向紀茗昭行一大禮,“紀姑娘,在下得罪了。”
剩餘的修士見清溪證明了紀茗昭的身份,便也跟著對紀茗昭行禮道:“紀姑娘,在下多有得罪。”
紀茗昭嚇得連忙跟著歪歪扭扭行了一禮:“在上在上,你們都在上。”
清溪行完禮後,對紀茗昭道:“紀姑娘,你根骨不好,記得修煉要勤奮才能有所成。”
紀茗昭一聽,我這竟然還有修為?
“你說真的?”
清溪有些奇怪地看向紀茗昭:“我從不說謊。”
這是紀茗昭從未設想過的,她壓抑住想當場檢視自己修為的衝動:“那就是我成功引氣入體了。”
紀茗昭引氣入體之事不過是插曲,眾人的話題很快便再度回到五火村上。
“明日我跟著紀姑娘一同在五火村內探察,剩餘的各位三人為一組,如何分組你們自行分配,但一定要共同在五火村中探察,注意,不要落單,”清溪道,“此地危險重重,一旦出現危險不得硬抗,你們這才是第一次歷練,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上。”m
其餘眾人點點頭,這是一場硬仗,在宗門派人來之前他們好歹要將五火村內發生了什麼查得七七八八,才能更快地聯手將‘他’抓住。
“那咱們先行修整,明日,再回五火村。”
“是。”
眾人懷著重重心事在營地中圍成一圈打坐養神,唯有紀茗昭早就熬不住夜,從揹包中拿出一件藍衣鋪在身下,而後又再拿一件粉衣披在身上,給自己搭了一個簡易床鋪沉沉睡下,可謂是心大得有些離譜。
次日清晨,眾人便沿著山路朝五火村的方向走,此時眾人的心情與初來時可謂是天壤之別,就連看向山下這平平無奇的小村長時,眼神中都帶著些複雜。
幾人帶上符隱蔽後才進入村子,進村的人很快便看起來只有紀茗昭一人。
紀茗昭長得討喜,路上與她搭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