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般說道,“哦。換而言之你等就相當於'副將',正職尚在時,你等沒什麼權利……”
“是……”衛縐猶豫一下,點了點頭。
“唔,那如何成為六神將呢?”
“殺了前任六神將,便能繼承該人的神將地位……再不濟,也要奪回代表六神將的玉牌!”
“這樣啊……”長孫湘雨閉著眼睛思忖了一下,點頭說道,“前幾日遭到暗殺的耿南,就是前一任的六神將?”
“是,此人乃天樞神將,已被……”說到這裡,他的話音戛然而止,改口說道,“已被我其中一名同伴所誅殺!”
似乎是看穿了衛縐心中的算計,長孫湘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咯咯笑道,“果然,你們不止八個人……還有一個,對麼?”
“……”衛縐難以置信地望著長孫湘雨,遲疑地點了點頭,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惶恐。
“不必感到不自在,”彷彿是看穿了衛縐的心思,長孫湘雨咯咯笑道,“談判時,留些底牌是明智的做法,衛縐,妾身很看好你哦……如何?要不要投身到妾身這一邊呢?”
“您的意思是……”
掃了眼衛縐,長孫湘雨嘴角揚起幾分笑意,淡淡說道,“五年之內,不出意外,我朝廷便要對太平軍用兵,在這五年內,你給妾身能爬多高就爬多高,待事成之後,妾身會替你向朝廷請功,封侯亦不是難事……”
“您要我當內應麼?”
“哎呀,不願意麼?”長孫湘雨笑吟吟地望著衛縐,用充滿誘惑的口吻說道,“列侯啊,錦衣玉食、香車豪宅、美女環繞,不比你在太平軍更優越麼?——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清楚,太平軍不可能成事!既然無法成事,為何不提前給自己留條退路呢?非要等鍘刀懸頭,才追悔莫及?”
衛縐聞言沉默了,靜靜地思忖著眼前這個女人所說的話,而長孫湘雨亦不急,取出一把小巧的銼刀,修磨著自己光亮的指甲,畢竟她是一個講究完美的女人,容不得自己身上有一絲一毫的欠缺,尤其當嫁給謝安後,以往對儀容並不怎麼在意的她,愈發講究這方面的事物起來,也難怪,畢竟謝府內部幾個女人間競爭相當激烈……
足足過了一盞茶工夫,衛縐長長吐了口氣,凝重地望著那個叫他萬分忌憚的女人,沉聲說道,“如何保證您所說的話?”
“……”長孫湘雨無言地笑了笑,淡淡說道,“錢喜,妾身所說的話,有過毀約的時候麼?”
“當然不曾!”錢喜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說實話,長孫湘雨雖然行事詭異。不按常理,時常將人當做棋子看待,但是她對有才能的棋子,亦是相當照顧,要不然,齊郝、漠飛、錢喜等人又豈敢在這個女人手底下當差?
深深望著長孫湘雨半響。衛縐咬了咬牙,沉聲說道,“好!——既然如此,我便當你的內應……”
“識時務者為俊傑!”長孫湘雨小小讚了一句,在望了一眼衛縐後,微笑說道,“妾身向來照顧自己人,有何要求,你可以直接對狄布言講。不過,莫要被你那些同伴看出破綻就好……妾身還是那句話,在這五年內,在太平軍,能爬多高就爬多高,妾身不會虧待你的……”
衛縐點了點頭,忽然皺眉說道,“可是。我等幾人如今已被投入大獄寺重牢,如何脫身?——就算您有心放走我等。恐怕亦會遭來懷疑,那魏虎,乃初代副帥伍衛之子伍衡的徒弟,在太平軍中頗有地位,倘若被其懷疑……”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長孫湘雨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衛縐。神秘地說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同伴麼?——那個叫枯羊的小傢伙會來救你們的……”
“……”衛縐聞言心中一驚,難以置信地望著長孫湘雨,他感覺自己處心積慮所藏掖的一切在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