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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村莊消失了,散落了一地的詩詞。

村莊,在一些人眼裡,或許是一首首詩詞,“樹繞村莊,水滿陂塘。”“遠遠圍牆。隱隱茅堂。揚青旗、流水橋傍。”“茅簷低小,溪上青青草。醉裡吳音相媚好,白髮誰家翁媼?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曖曖遠人村,依依墟里煙。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巔。”“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村莊在時光深處,不動聲色的任人描繪,或許心甘情願,以低眉信手的姿態,在文字與文字間觸控著悲喜,曾經哀傷婉約的夢,在清幽與悲愴中釋懷。

如果時光可以沉寂為碎片,那文字是村莊的靈魂,那些活在文字中的村溪樹柳,還有老到青筋暴出的古槐,和著水韻發出“嗚嗚”的聲響,其聲似在召喚著什麼,又似絃音,跌落詩詞之外。

大概逝去的總是美好的,人,很多時候是戀舊的。一棵樹,一枝柳,一株草,便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回憶裡便有“房前屋後,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故事,便有無數心事在心中擱淺,在詩詞溢位。轉眼,夏已漸深,曾經的村落仍在詩詞中,詩意的寄居著。然,繁華過後,終會隨夏天的腳步化為塵煙,沉寂在心。

獨佇風中,靜默沉思。日子不鹹不淡的過著,還未從昨日的傷感中走出,卻要在一灣碧水前惆悵徘徊,這樣的景緻是這個夏天最難忘的。風過的日子,我把山村做成風鈴,懸掛窗前,陪我朝朝暮暮,看夕陽餘輝下的靜美。為這份靜美,我情願褪去浮華,魂歸山林。很想把這份美麗留在筆下,寄放案頭。回頭發現,窗前懸掛的只是一闕清詞。風雨斜斜,茅舍草廬,仍在水一方。

濃濃的鄉情,載不動歲月的滄桑,輕易被水沖刷的乾乾淨淨,隨水起伏著離開我的視線。想來,世間七彩的筆墨也無法描繪,縱以山水為墨,彩虹為筆,在宣紙上也無法勾勒那一筆筆的輪廊。

想起一句佛語:一切源於塵土,又歸於塵土。時光悠悠而過,村莊從塵煙深處走來,又消失在塵煙深處……不覺,輕嘆。喃喃:且讓這風景歸於塵土吧。

紫桐花開香如故

春風拂細雨,日日亂紅殘。滿樹桐花落,香魂夢裡還。

——桐花落·題記

五月,滿樹的桐花盈盈地盛開,芳菲依舊。

看慣了三月桃紅梨白的嬌豔,進入五月,顯的寂靜多了,到是一樹的紫桐花兒再也耐不住性子,不再矜持,爭相綻放,趕赴春天最後的盛宴。

沉默了一冬的舊夢,在春暖花開的季節裡漸漸清晰,好似滿樹的桐花,在眼前張揚著露出笑臉,碎落一地情愫,淡了流年……

(一)

清晨,推開軒窗,一縷淡雅的清香沁入心脾。不曾留意,那些紫色的桐花兒是什麼時候開放的,當我看到時,已然開滿了整個樹梢。淺淡的紫色,彷彿素箋上叢生的字跡,一個挨一個,密密匝匝的盛開,絢麗耀眼。有風吹過,若有若無的花香沁入心脾。此時,輕嗅花香,那些清麗的詞句,露著笑容躍然紙上。

梧桐花兒隨風至,滿屋芳香花染衣。淺淺的紫色,從春天的詩句裡溢位。苑若一位女子,一襲紫衣,髮髻輕挽,碎步輕移,款款從樹下走過,漸至消失在天盡頭。偶一回頭,一縷暗香環峙身旁……詩裡詞外飄散著淡淡的花香,隨春在季節的深處流轉、徘徊。

一朵桐花裡,究竟藏了多少幽思,我不知道。只知道,紫色背後,有春天呢喃的囈語,也有柔軟的情思飄過心空,只這些已經讓我很留戀了。

其實,我喜歡這樣的感覺,淡淡的,卻不濃郁。喜歡在這樣的氛圍中,在梧桐樹下,置一張小桌,搬個小椅,一杯茶,一本書擺放桌上。書,讀累了,抿口清茶,抬頭望著滿樹的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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