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殺了何良的?”
青衣努力睜開腫脹的眼睛,“大人冤枉啊,小人都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何良,怎麼會殺他呢?”
譚淵冷哼一聲,“你可知自己在哪兒?”
青衣男子搖頭,“小人不知?”
譚淵怒聲道:“那我告訴你,這是錦衣衛,你勾結何良想要謀害太子妃之事已然洩露。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聽到這話,青衣依舊嘴硬。
“大人,小人萬萬不敢,萬萬不敢謀害太子妃呀!這太冤枉小人了。”
譚淵見此,面上大怒,握住手中鞭子。
“那你可知道,你在望春茶樓與何良說的那番話,我們錦衣衛全程就在門口聽著。”
說罷,猛抽一鞭子,疼的他慘叫出聲。
“不要再狡辯了,快說出幕後主使!本官興許還能免你一死。”
青衣倒吸著氣,聽到他這話,知道自己難逃一劫,索性全都承認了。
“大人,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此事是小人做的,沒有幕後主使。”
說完,便閉口不言,他知道何良死了,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自己了。
只要自己閉口不言,那家人就是安全的。
看著眼前人這般作態,站在後面的朱棣眉頭更是皺起。
這譚淵怎麼能開始就說出何良被殺呢,這不等於告訴眼前之人現在知道真相的只有他了嗎?這樣他更不會說出真相了。
他揮手示意譚淵過來,隨後問道:“譚淵,最後一個見過何良的是誰?”
“回稟殿下,誰卑職手下的一個錦衣衛,名為二狗!”
譚淵說完,還朝著右手邊那名瘦小錦衣衛招手。
“二狗,還不快過來!”
那名錦衣衛來到朱棣身前,他知道朱棣的身份,單膝跪下。
“卑職錦衣衛小旗陳二狗,參見燕王殿下!”
朱棣瞧著他,隨後問詢道。
“給本王說說何良臨死前做了什麼?仔細回憶,一定要事無鉅細的說。”
陳二狗將當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說出,在說到何良在地上寫了個口字之後,他眼前一亮,這線索不就來了嗎。
他腦海中快速思索著常氏死後受益的人,再聯想到這個口字,幕後之人不言而喻。
“呂!”
明白一切之後,他再次問道:“譚淵,你們錦衣衛裡面有偽造字跡的高手嗎?”
譚淵見到朱棣神情,明白他肯定有頭緒了,立馬說道。
“回稟燕王殿下,錦衣衛裡面偽造字跡最好的便是卑職!”
朱棣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想到譚淵竟有這本事。
“好,現在去找何良之前的書信,然後偽造一封他受呂本指使謀害太子妃的書信。”
譚淵面色大變,顯然他誤會了朱棣,他以為朱棣要憑藉這封偽造書信前去狀告呂本。
那可是禮部尚書,朝中一品大員,僅憑一封書信可奈何不了他,何況這封書信還是假的。
要是被查出來,燕王頂多有點麻煩,而自己這個作假之人肯定會被凌遲,夷滅三族的。
因此他立馬勸道:“殿下,你要做什麼?這是誣告,查無實據,到廟堂上是經不起眾臣推敲的。”
朱棣瞧著他驚慌的神情,也猜到他的心思。
“你只管做,本王不是用它去誣告呂尚書的。”
知道朱棣不是用它去誣告的,譚淵便放心了。
趕忙去找尋有關何良的書信,他們這些官員的字跡,錦衣衛裡面都是有備案的。
很快他便找到了,循著何良的字跡,不到一個時辰便寫出了一封自白書。
當他將書信交給朱棣的時候,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