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一一打入天牢,同時將各地官員們全都鎖拿在驛站裡。
如此大的動靜瞬間震動了整個應天,士子們議論紛紛,都在探討空白賬冊的利弊,連帶著老百姓也跟著議論。
等到大朝議開始,老朱讓趙成將這些賬冊分發到百官手中,他和朱標對視一眼。
沉悶的聲音在奉天殿內響起,“諸位愛卿,你們可以告訴咱,這空白賬冊是怎麼回事?”
朱標也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他看著手上的空白賬冊。
驚訝道:“父皇,這些您是從何得來?”
老朱立馬跟上,“這是咱命老四突襲官員們的驛站,繳獲來的。”
隨後他凝視著下方的一個肥胖中年,“徐鐸,你身為戶部尚書,告訴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老朱點到自己的名字,徐鐸身體一顫,趕忙出列。
他跪倒在地,“啟奏陛下,都是手下的官員所為,微臣不知,微臣不知啊!”
聽他如此說,胡惟庸閉上了眼睛,自己這位得力手下算是完了。
果然老朱大喝道:“這等事發生在你戶部,你身為戶部尚書怎會不知道?事到如今。你竟還推卸責任,當真是可惡至極!”
隨後他看向門口,“來人,給咱叉出去。自即日起奪去他戶部尚書的官位,押入天牢,聽候處置!”
門外走進來兩名身著龍驤衛服飾的青年,他們面無表情架起徐鐸肥胖的手臂,將他拖了下去。
被拖著的徐鐸不斷掙扎,嘴裡告饒道。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百官們聽到他的求饒聲,心中俱是一凜,看來今日陛下是要大興牢獄啊。
緊接著老朱眼神看向左側百官佇列的第一人,“胡惟庸,你身為中書丞相,統領百官。你來告訴咱,為何各地官員所帶來的賬冊都是空白的?”
胡惟庸心中跑不掉了,不卑不亢的回道。
“回稟陛下,這都是往年的慣例。要知道錢糧運送在途中難免有消耗,若是與戶部記載的對不上,便要打回,讓他們重新校對。離得遠的例如雲南的官員,他們往返就要耗費幾個月時間,這樣太過耗時耗力,於民不利。”
聽他如此說,下面的百官俱都點點頭,他們都是知道並同意這一慣例的。
老朱繼續問道:“若是照你所說,那你敢保證他們在途中沒有行貪腐之事,然後將貪的那部分換算成路上的損耗?”
這話他可不敢打包票,要知道人人都有小心思,萬一其中有幾個真貪了,那他這樣說可就是欺君了。
因此他一時語塞,“這......”
老朱起身,環視百官,隨後指著他。
“咱看你就是在為自己的失職在找藉口!”
說完也不等他回話,直接開口。
“來人,即日起胡惟庸閉門思過五日,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放他出來。至於他所管轄的事務由六部分攤,直接向咱彙報。”
話音剛落,門外又走進兩名龍驤衛。對於胡惟庸他們可不敢架出去,而是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