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身在於家他們的感情是被限制住的,沒法坦誠地表達內在的想法。
“想報答我就娶貞雅,我養大你不是讓你來反咬我一口,你給我乖乖地當於家的女婿。”他不會再給他搞小動作的機會。
“不可能。”雲若白斬釘載鐵的回道,不留餘面。
冷笑的於青海露出一絲陰沉。“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我於青海想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擊掌兩下,一排身穿黑衣的魁梧男子將相擁的兩人團團圍住,不給他們絲毫退路的困在於家。
“爸!你這是在幹什麼?有必要勞師動眾的對付自己人嗎?”眉頭一皺的於海天忍不住開口,難以認同他強硬的手段。
於父看也沒看他一眼地揮手要他退下,“這件事你不要管,我自有打算。”
“我不能不管,大家都是成年人理應用理性溝通,不要把場面搞得太僵。”讓大家都下不了臺。
“難道你不管貞雅了?忍心讓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窮酸丫頭搶走她的幸福?”
“這……”他語塞。
人是自私的,在無法兩全的情況下,心會做出決定,即使良心會受到苛責。
“把人帶下去分開關好,沒有我的同意下許任何人放他們出來。聽好了,是任何人。”折斷翅膀的鳥兒看牠如何飛向天空。
他的眼掠過不以為然的妻子,以及避看他的次子,諒他們也沒能耐逃過他的耳目,他們都是他用來達成目的的棋子。
而棋子是沒有思想的,他們只能服從他的命令,為他所利用,乖乖地當任他扯弄的傀儡。
“乾媽,你乾女兒現在的處境很可憐,像籠中鳥似的被人囚禁你神威廣大趕快發功,讓我脫離這座華麗的牢房。”
雙手合掌對天祈禱,口中默唸聖母佛號的階下囚十分虔誠,面容平靜不像受到什麼不人道的對待,對著窗外的藍天有著自由的憧憬。
這年頭居然還有為了逼婚而非法囚禁人,真是不可思議,那老頭的想法也未免過於奇怪,強迫的行為真會收到他想要的效果嗎?
蹲得腳痠的廖婉玲難得的發出嘆息聲。她根本還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就被人關起來,想想還有點冤呀!
潔白如新的雙人床,綴著紫色小花的乾淨床單,兩張沒躺過的新枕頭,連玫瑰色的蕾絲窗簾都散發出陣陣的清香味,若非行動受到限制不能任意走動,二十幾坪包含衛浴的房間實在是五星級的享受。
只是她沒想到當個無所事事的閒人這麼悶,除了一臺老是重播節目的高畫質液晶電視,一天二十四小時她面對的只有一室空寂。
以前一個人關在房裡寫稿不覺得無聊,她可以創造出無數的人物陪她打發時間,在小說的世界裡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不愁找不到出路。
可是此刻的她卻坐困愁城,想念著給她溫暖的男人,不曉得他是否如她一樣寂寞。
真的令她相當訝異,分開不過才短短兩、三天,她竟因不習慣少了他的氣味而無法入眠,寢食難安的擔心他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即使她非常不相信現代的愛情制度,可她不得不承認她是愛著他,從他們相親的第一眼開始,只是她不認為愛情會幸運地來敲她的心門,因此極力壓下心頭冒出的心型泡泡讓它化為烏有。
若非他持之以恆的追求瓦解她的心防,這段令她猶如踩在雲端上的感情恐怕就要錯過,她再用一生來懊悔未能及時把握。
“啊——好無聊呀!誰來跟我說說話,就算是鬼也無妨。”她快被一室的冷清逼得撞牆了。
“鬼說鬼話你聽得懂嗎?你要再把玻璃敲碎就別指望有人替它換上新的。”冷風一吹凍死她。
一道冷嗤的男音驀然出現在安靜如墳場的房內,慵懶地一回頭的廖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