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伏在馬上就行,要麼就是用來馱一些貨物,讓人員輕鬆些。
而且李大人的理由說的人心服口服,說隊伍裡行動最慢就是傷病員,我即使騎馬了沒讓隊伍更快,還是隻能遷就他們的速度。
還有我們現在扮演的是潰兵,正常騎馬太容易被遠遠的觀察到,現在要麼傷病員都是伏在馬背,要麼是背貨物,遠觀都不明顯,所以這樣才是最好的辦法。
大家也都認可了這個說法,張大人為人清正,加上之前兩場小勝仗,士氣可用。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果然又來了一支斥候小隊,楚威阿圖還是照方抓藥,有心算無心自然是手到擒來。
之後全部的馬匹加起來都超過了一百之數,全部用來組建騎兵的話,已經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了。
大家處理這些斥候的後事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很快就再次上路了。
再向前行軍沒過多久,前面的隊伍突然停了下來,還有些騷動,這回是真的騷動,不是假裝的。
因為遠遠的就可以看見,南下的一條必經之路被一路人馬堵住了,還修建了簡易的防禦工事,壕溝拒馬這些整整齊齊,一副不是很好溝通的樣子。
這工事裡的叛軍將領名叫野先,此刻也是有點摸不清狀況,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最開始發現楚威一行人的那隊斥候,派出去了好幾撥人馬,有些是去找附近的斥候小隊來配合合圍,還有一隊人去找了前方的一部分叛軍先鋒軍,他們已經接收了一座投降的城市了,可以配合堵住這些潰兵的南下之路。
原本按正常流程,潰兵是會被斥候小隊不停的騷擾壓迫行進路線,然後被趕到這裡的時候,配合堵路的叛軍步兵主力一舉全殲。
但現在叛軍的步兵已經擺好了陣勢,但是應該來協調的斥候卻還沒來通報,也沒有開始攻擊,所以工事裡的叛軍將領野先才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知道資訊多了不少的李洵李大人,思前想後,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趁著距離前方陣地還足夠遠,看的不清楚,趕緊開始佈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