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始終比較鎮定,還在觀察周圍這些人,似乎是想辨認出這些人的身份,可惜他一個都不認識。
然後他還先提出了問題:“你們是反抗光輝教會的組織嗎?有機會打敗它嗎?”
楚威一直在觀察他,一聽就來了興趣:“我們肯定是反抗組織,不然也不會去襲擊孤兒院。
可惜能不能打敗現在還不好說,但我們集合了貴族勢力,其他教派,心懷善念的狼人和吸血鬼,如果我們還打不過,就確實沒有辦法了,因為其他人更不可能。”
這個硬氣的研究員想想也是,但他還是驚訝於楚威的年輕,在這麼多勢力裡還可以開口發言,小心的掏出了一個摺疊起來的小包,展開居然是一整片:“這是一份在那個地下魔窟裡傳了很多年的日記,我想你們會需要這個東西的。”
楚威眼前一亮,這段黑暗的歷史還真的讓有心人記錄下來了?楚威輕輕接過,這玩意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手感居然比那些資料用的紙板還要柔軟一點,字跡都寫的很小。
然後他大概一掃,就決定要朗讀這些日記。
“光輝歷1175年12月1日,我們整個小鎮爆發了瘟疫,我的妻子兒女全死了,我作為一個學者被光輝教會救了,感鐳射輝神,但如果他們早點來就好了。”
“光輝歷1175年12月14日,我和另外幾位醫師被一起送來了布斯堡,據說這裡就是瘟疫最早發生的地方,大概在兩個月前。
現在光輝教會組織我們這些人,來研究瘟疫爆發的原因,希望可以找到醫治人們的方式,我們義不容辭,哪怕我們自己也有染病的風險,但我們都堅信值得。”
“光輝歷1175年12月15日,我也不知道我在哪,應該在地下,我們還沒進城就被矇住了眼睛,馬車透過一條長坡道直接把我們送到了實驗室,感謝光輝神,馬上就開始工作。”
“光輝歷1175年12月23日,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這裡很不對勁,這裡有很多牢房,關著一些神奇的怪物,好像是人類但是被嵌入了動物的特徵,而且有些牢房的大門明顯就被破壞過,剛剛才修好的。
而我需要透過各種方式刺激這些怪物,獲得相關的資料,然後記錄下來,不停的有怪物死亡,但還不斷有新怪物產生,好像就是樓上送來的,這裡不止我們這一批人在研究。”
“光輝歷1175年12月26日,我習慣了我的工作,但我不知道這對醫治瘟疫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