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言“燕奴’為何人,提醒道,“寡人素聞那欒布神勇異常,務必小心。”
這次韓廣的大將軍直接引一萬兵馬緩緩向臧荼壓來,如來自天邊的海水,要將這大地淹沒,面對一萬兵馬緩緩而來,步卒形成的盾牆一步步靠近臧荼軍。
溫疥有些緊張的看著對面那藍色潮水般計程車辛,欒布已經不在最前線,而是趕到中軍大帳向臧荼彙報。
臧荼依舊很鎮靜,似乎對那較大規模的進攻並不在意,甚至來個突襲皆能應付,欒布對臧荼的鎮靜感到一絲絲敬佩。只聽減茶道,“韓廣可親率上陣否?”
欒布搖搖頭,“乃曾經與大王爭大將者。”
聽聞此人,臧荼沒有辦法再保持鎮定,沒有大驚失色,而是哈哈大笑。
臧荼笑道,“韓廣用人不當,此人為將,焉能不敗,能令寡人擔憂者韓廣皆未重用,此乃天助吾也。”臧荼是開心的,至少此戰他能重創韓廣。
臧荼道,“此人無懼,吾欒大將軍放手去戰,待戰敗此人時,寡人親率大軍直撲韓廣大營。”
欒布見臧荼如此胸有成竹,他的心裡變的更加有底。臧荼曾為燕國貴族,對燕國的能人志士頗有了解,欒布相信臧荼,所以欒布僅引五千人馬去對戰來將。
欒布引五千,溫疥此刻所引兵馬仍有兩三千,因為相信,所以奕布直接和韓廣大將對陣。
“燕奴,吾乃燕國大將,若速速下馬投降,為時不晚,否則……”
“否則如何……昔日若與吾王爭將,無能之輩靠著裙帶關係獲勝,趙國有難,又速推將印予吾王,如此貪生怕死之草包,此時又憑藉何物再獲大將軍印?”
欒布的話說的很洪亮,在空曠的原野上飄動,似乎兩陣對戰計程車辛皆能聽到,韓廣大將臉色通紅,連帶脖子皆發紅,如果不是甲冑覆蓋,他此刻的怒意可以憑藉所紅之處來判斷。
手,聽聞此言,韓廣大將的手抖的很厲害,卻聽欒布繼續道,“大將軍之印,莫非靠妻女為遼東王暖床乎?”
言未畢,轟然大笑,欒布又特地讓百名士辛放聲大笑,笑聲如一把把利劍一樣刺向韓廣的大將。
笑聲鑽人耳,韓廣的大將怒不可制,“燕奴,受死,殺!”
“將軍不可怒而攻之!”
可惜這道聲音立刻淹沒在馬蹄聲中,淹沒在喊殺當中,此時的韓廣之軍尚未完全形成陣型,或者有效的攻擊陣型並未完全落成,韓廣的大將等不及,他相信兩軍對壘靠的是拼殺,但他忘記拼殺亦要選時機,顯然此時並非很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