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標題:曹參擊反賊,緩兵有計策
屠夫豈能有超前遠見,勸漢王鴻門立刻脫險,道出‘如今人方為刀俎,我為魚肉,何辭為’之言,豈是一介屠夫。
這麼一個狠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王武要撤,魏公申徒稍有猶豫,不過還是決定準備撤出,還是晚一步。
王武很生氣,“無法撤出,吾是否聽錯?”
沒有聽錯,魏公申徒有些愧疚的說,程處的到來的確給出滅靳歙的機會,可是意外來的更突然。
程處到來的優勢被樊噲追擊而來打破,可撤離還是可以的,但現在的情況讓王武有些臉綠。
魏公申徒道,“向西已無法撤離。”
王武毫不猶豫道,“向北如何?”
程處臉色微微一白,不知道該如何說,“向北需要尋找新渡口,為杜絕漢軍追擊,程處已毀掉一渡口。”
這話讓王武和魏公申徒臉色皆有些難看,或許程處面子上過不去,非要再搏一把。
程處道,“吾來拖住漢軍,柘公和魏公先北撤……”
一個人的潛力往往在絕境中可以顯現出來,程處頂住樊噲的猛烈攻擊,使得王武、魏公申徒安全撤離。
這下讓靳歙有些著急,一急之下便欲全部出動追擊,此時陳胥再次提出防止範軍來個惡狗回撲。
這次靳歙沒有聽,他覺得叛軍倉皇而逃,不全力追擊,恐魚入大海。
王武、魏公申徒向燕城方向退去,途中魏公申徒突然提出殺個回馬槍,打個漢軍不得不回救。
這一下靳歙得到自家營寨被焚燒的訊息,諸將憤怒,欲殺回,靳歙很平靜,平靜的在思考自己的問題。
究竟是為何陳胥能夠保持極為令人讚賞的冷靜,他靳歙漸漸失去兼聽則明的去向。
陳胥的級別很早就比他高,如今更是右司馬的職位,按照職位高低上,右司馬要比他這個騎都尉要高。
實際上右司馬是個吃力不討好的職責,多負責謀劃之職,在軍中還擔任著管理,使得大將之令和漢王之令能夠很好的貫徹下去,這就會得罪很多人。
這麼個職位雖尊卻這麼人人退避之,可陳胥似乎能做到很好。
靳歙為自己的疏忽導致營寨被毀向陳胥道歉,還為讓反叛逃走而自責。
翻轉卻時時發生,靳歙以為叛軍已經追不及,很快就會渡河。
不僅靳歙這麼認為,王武也是這麼認為。
夜幕降臨,星辰閃爍,月亮不知隱沒在何處,王武忽然見前方火光點點,接著左右兩側也出現。
王武的第一反應就是快回撤,“有埋伏,快……”
“曹將軍在此,反賊休走,速速束手就擒,負荊請罪!”這句話如林中之光,穿雲穿林而來,嚇的王武渾身一震。
說此話之人卻非曹參,而是曹參帳下戰將齊受,如今也是驍騎都尉。
想走,甭想痛快走之,齊受見喊出曹參的名號,王武卻冷笑,“男兒立在世間,可謂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空有將相之才,不過一奴兒。”
此言一出,曹參沒有怒,怒的也不是齊受,怒的是魏選,大罵道,“豎子不過大秦走狗耳,本該葬身於庶民怒火中,幸得漢王一念之恩存活,漢王推心置腹,爾等之舉甲蟲不屑為……”
寥寥數語,卻集中魏選所能思慮之詞,搜腸刮肚,欲罵個痛快。
齊受沒有怒,但那柄吳鉤卻真的大怒,說是吳鉤,其實一種彎刀。
吳鉤是一種在春秋爭霸時代流行的一種彎刀,它以青銅鑄成,形似劍而曲,那時吳國善鑄鉤,故名吳鉤。
說起吳鉤裡面又有個小故事。
相傳吳王闔閭命於吳國中懸賞百金做金鉤,有人殺其二子,以血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