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並沒有得到王應該有的尊嚴。
不,吾張耳不願在諸侯面前抬不起頭,在來時有諸將相皆願為此首使,吾張耳向漢王請命,為其開路,如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如何面對漢王。
張耳沒有退縮,親自站上戰車,不再龜縮在那勇士護衛的臨時指揮處。
恆山殘軍見張耳親自壓陣,士氣大振。
“勇氣可嘉,可惜擋不住吾五百鐵騎之衝殺……”陽武守將遠遠看著張耳出現在戰車上,身穿甲冑,肩披長袍,居然親自指揮壓陣,倒是滿欣賞其勇氣,不過還是無奈的搖頭,“徒勞而已。”
逆轉,突兀的逆轉,無法相信會發生,但它還是這樣毫無徵兆的發生。
“將軍,陽武城失守,漢軍突襲!”有帶血的甲士慌慌張張來報,看樣子像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
陽武守將難以相信,“調虎離山!糟糕,快回撤……”
不過很快他發現不對勁,既然陽武城已經失守,已經被漢軍佔領,再回去有什麼用,唯有逃。
逃,向何處逃?
陽武守將快速做出決定,向曲遇撤退,他和曲遇守將多少有些交情,此時去那裡,再好不過。
恐怕此時曲遇也已收到漢軍的那份檄文,過去或許還能助其一臂之力。
轉過一道山坡,忽見一支彪悍人馬靜靜的等待。
如同千米賽跑,跑的氣喘吁吁,達到終點時已經精疲力盡,只能喘氣,連站都站不穩,卻發現真正的敵人就在終點等著。
即便只是一個小孩,一把刀也能解決。
更何況阻擋他們的還是漢軍梟將,身如虎豹,眸光似箭,手持一杆墨色長槍,舞動起來如蟒蛇翻滾。
“何處去!降者不殺,否則,助賊者格殺勿論!”
靳歙只給他們留一句話,便將他們完全圍起來。
陽武守將感到奇怪,“此路乃通往曲遇之秘經,漢軍怎會知曉?”
守將很想知曉,也不明白,可惜他沒有時間在思考,因為靳歙的槍已經向他殺來。
一場廝殺已經開始,只是令陽武楚將感到震驚的是周圍計程車卒開始一個個投降,並沒有隨他廝殺。
最終只有那五百鐵騎隨他廝殺到底,他很自信有這五百鐵騎,突破這裡,逃亡不成問題。
事實再一次讓他震驚,靳歙帳下亦有鐵騎,而且大有胡服騎射的感覺,騎兵的戰力居然不輸於這五百鐵騎。
陽武楚將怎能知曉靳歙之前的戰績,那種輝煌恐怕他得知後才明白不該以騎兵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