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間刺出,立刻是戰馬嘶鳴,痛苦哀嗦聲響起。
那本來敗退的騎士在欒布的帶領下將兩名校尉和數名騎將圍在中間,欒布輕輕舞動義月刀,沒有衝上去,而是下達命令。
冰冷的箭矢帶著尖銳的聲音向兩名校尉射去……
遼東王韓廣臉色不善,又死去兩名戰將,雖然是剛封的,可是對士氣打擊太大。
兩名校尉的戰死讓諸將皆怯戰,再無願意出動出擊者。
韓廣的目光卻變得更加堅毅,那眸子裡隱隱有一絲喜色,就在剛才他看到奕布的缺點。
雖然出戰不利,可兩名校尉已經為他韓廣開啟一條道,一條可戰敗欒布的路。
韓廣見諸將眼神中的恐懼,知道再讓人送死比較困難,於是提高獎賞,“願為先鋒者封侯拜將”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連百夫長皆無機會做計程車辛用懷疑的語氣道,“吾非千夫長,亦非百夫長,可為將乎?”
韓廣冷冷道,“寡人乃燕王,一言九鼎,疑寡人封侯拜將之權乎?”
“大王贖罪,卑卒,萬不敢疑大王之權!”
這名燕辛立刻嚇得滿頭冷汗,“大王,卑卒出身貧寒,非將門之家……”
韓廣笑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那原本有些忐忑計程車辛立刻兩眼放光,只聽韓廣繼續道,“王侯將相,有德才者,可居之。寡人用人何需拘泥。”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太過振奮人心,幾乎很多人皆聽過,這名士辛激動不已,立刻發警要效忠韓廣。
在這種鼓動下,韓廣又多出數名勇猛的戰將,殺不完的戰將,韓廣暗暗琢磨,臧荼信任的戰將不過欒布、溫疥、昭涉掉尾幾人而已,他韓廣耗得起。
韓廣這次改變策略,及時補充幾名戰將後,他決定親自上陣衝殺。
新拜左、右、前、後四將,他自己居中向欒布挺進,這次的殺伐或許巨大的誘惑起到作用。
或許韓廣親自壓陣起到作用,凡是臨陣退縮者斬,臨陣叛逃者亦斬,勇往直前者直接封賞。
尤其是新封的四大戰將,為封侯的理想殺氣高漲。
欒布接連敗退,神色凝重,舞動義月刀三進三出,溫疥殺的藍色戰袍已血染成紫色。
溫疥焦急道,“欒將軍,兵力懸殊,防線將破。”
欒布還是那麼的淡定,他的目光一直在看著大營處的方向,“大王未下令,不可撤。”
溫疥心中不爽,“如不退,全軍覆沒矣,非大王之軍主力,吾等無法抵擋韓廣。”
韓廣軍內,韓廣臉色帶喜,拔出腰間長劍,“繼續前進,殺進叛軍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