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站在其側,劉季謝過,匆匆離開王媼的酒肆,臨走之前道,“昨夜多飲的酒水,來日奉上酒錢,先欠著。”
看著劉季匆忙的樣子,王媼無奈的笑了笑,嫣然一支盛開的花朵。
……
過年時劉季在家吃年夜飯,自然又是被劉太公數落了一頓,不過話題又多了一個,那就是劉季已經接近三十歲的人了,還未娶妻生子,如果再混下去那就是糟糕的爛木頭了,在當時男兒十六歲就該成家了。
劉太公敦促他早日學二哥種田,置辦家業。劉季自然滿口應承,甜言蜜語哄劉媼開心,讓母親來對付劉太公。
冬去春來,劉季在沛邑有了住所後,常帶兄弟們到沛邑把酒言歡,除了偶爾替王陵出謀劃策,去抓捕一些偷盜之賊,倒也沒有什麼麻煩事、新鮮事發生,直到入夏之際。
這是公元前227年的夏季,到處是蟬叫,空中迷茫著花香,野草叢生,狼蟲虎豹都出來覓食了。
劉季剛帶著兄弟在武負的酒肆打過雜,準備返家,當然是沒有工錢的,報酬就是能有幾口酒飲,這劉季自從被王媼、武負發現其身上的驚異之處,對劉季越發的敬畏,覺得此人定是不凡,她們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王媼和武負將所看到的講予劉季聽,劉季也心中大喜,自命不凡,此刻劉季帶著周勃、盧綰趕回中陽裡村。
自從劉季在沛邑有了住所,周勃的生意也安置在了劉季住所附近,盧綰則是寸步不離劉季,即使他的小跟班,也是劉季的貼身侍衛。
在距離中陽裡村不遠的地方,武負正乘車返回故地,此刻被齊霸虎父子攔住,齊霸虎的眼睛都瞪出來了。
父子兩人從未見過如此鄉野美婦,齊霸虎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野婦可隨吾回豐邑,汝將富貴!”
武負是個烈女子,她常年經營酒肆對南來北往的各色人最為熟悉,知道對此色徒唯有剛烈應之。
武負怒道,“吾乃有夫之婦,爾等不可羞辱,快離去!”
齊泥鰍色眯眯的看著武負起伏的胸脯,“淑女何必這麼兇,吾父子絕不虧待與你!”
說著便要欺身向前,駕車的馬伕早已被齊霸虎打暈,齊泥鰍此時正迫不及待的要將武負捉住,壓在身下,兩人不斷的轉圈,一時間無法捉住武負,忽聽一聲呵斥,“犢子,住手,休得猖狂!”
齊泥鰍回身見是劉季,怒曰,“又是汝等,今日定要分個高下!”
劉季返家時怕遇到狼蟲虎豹,因此不但結伴而行,三人手裡皆拿著一根木棍,而齊泥鰍手裡拿著一把短刀,正是齊霸虎贈予他防身用的。劉季是帶頭走的,因此他先迎上齊泥鰍。
有了金屬利器,齊泥鰍氣焰囂張了不少,他拔出短刀就朝劉季砍去,劉季自知不敵,拔腿邊跑。
齊泥鰍大喊,“劉季賊子,休跑!”
劉季回應,“死泥鰍,季好不易活至近日,豈能被汝等淫賊所傷。”
談話間盧綰已經趕上,見劉季被齊霸虎追趕,二話不說提棍便加入毆鬥,兩個打一個,齊泥鰍立刻謹慎起來。
齊泥鰍惡狠狠道,“今日舊怨新仇定一起算!”
劉季笑道,“死泥鰍,被爾等欺辱的女子還少嗎?今日吾要替天行道。”
此話本是劉季玩弄氣齊思賢的,不料這綽號泥鰍的齊思賢心胸狹窄,聽聞怒火攻心,不顧其他,單手握刀砍了過來。
或許是用力過猛,劉季舉棍格擋,棍子直接被短刀砍斷,刀勢不減直接劈向劉季的脖子,劉季大驚。
周勃此時正在與齊霸虎再次交手,無暇顧及劉季這邊,幸好盧綰的棍棒及時迎上,擋住了短刀的最後衝勢。
劉季得以抽身躲開,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迴旋,手法類似拖刀,他的本意是繞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