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魁禍首”的行蹤。“是呀!他去了鄧老家裡!…你很關心他嗎?也是,駱上校的確很帥氣,又有本事!咯咯…看來我女兒動心了啊!…”
薛玉芬終於離開鏡子了,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狀態,轉過身一陣幽幽的香風頓時在嚴研面前飄過,帶著玩笑的調侃,嬌笑的看了眼女兒,隨手在那清理起禮物來。“媽!你!…你變了!變得不像我媽了!…你以前是不會說這種無聊的話的!…媽!我看你就是受了那個駱上校的影響了!你…別跟他來往了!…”
嚴研真的很震驚老媽薛玉芬的變化,真的不敢相信,一個老革命,老共X黨員,竟然變得說話如此的“輕挑”嘶…整個駱上校可真是個“毒瘤”啊!心裡一陣怪異的感覺,秀目深深的看著豔美秀麗的老媽,語氣中帶著沉痛和失望的意味。“呼!…女兒啊!你還是太天真了!坐下!媽跟你說說,難道你看到媽會打扮了,變年輕了就不好嗎?就不是共X黨了嗎?難道就一定要穿著舊衣服,一天到晚板著個臉,每天喊著那些乾巴巴的口號?那就是共X黨員了?那就正直了?…就能為人民服務了?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看看現在老百姓過的是什麼日子?大家都一起受窮那就是好人?當然,香港在你們看來是資本主義社會,是反動派的巢|穴!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那邊的的老百姓生活都不錯!當然也有弊端,也有陰暗面,但是看問題不能老盯著別人的缺點吧!好的,可以借鑑的地方還是可以學習的啊!所以有機會,罵也可以帶你去香港看看,走走…”
薛玉芬扭身坐在了自己的床沿,拉著嚴研的小手,語重心長的溫柔跟她輕聲說著,但是作為嚴研來說,這番話給她的衝擊是巨大強烈的,她滿臉的驚詫,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這個跟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母親,腦中一片混亂和憤怒,怎麼了?媽這是?被駱上校那個壞人為了啥“藥”了?怎麼媽會說這些反動言論呢?“…嘭!…你剛才說些什麼?…嗯?…你跟我去書房!…”
嚴研還沒說話,還處於被薛玉芬的反動言論的震驚呆愣中,房門突然被開啟了,薛老頭一臉怒容的看著坐在床上一臉淡然的女人薛玉芬,眼裡閃著異樣神情,壓抑著想要怒吼的暴烈情緒,聲音低沉的說完,轉身就大步走了。“爺爺?…媽!爺爺聽到你說的話了?…他生氣了!”
嚴研被薛老頭的突然闖入打斷了思緒,又開始為老媽薛玉芬擔心了。誰知道,薛玉芬一臉的淡然,是的,她早就想通了,她要為自己活一回了,不再為了一些虛假的東西,而做什麼可笑的“奮鬥”要想跟駱林一直恩愛下去,那麼家裡的態度遲早就要面對的,反正已經豁出去了,為了自己的想要的生活,那就面對吧!客廳的那些親戚們,還在愉快的吃著瓜子,花生,抽著免費的高檔香菸,這些所謂的苗根正紅的窮親戚,都是這個時代的“紅人”啊!可惜得很,很多時候,在經濟上都要靠薛老頭補助,要不然他們真的很慘!就連飯都吃不飽,就別說其它的了,比如小孩上學什麼的,你不要交錢啊?衣服就別買了,全都穿舊的吧!誰叫大家都沒錢呢?書房內,薛老頭坐在書桌後,陰沉著臉,明顯極度不高興,看來他把薛玉芬跟嚴研的對話聽了個八九不離十,要不是家裡還有其他人在,又是過年,估計薛老頭當場就爆發了。“…坐吧!…跟我說說,你跟那個薛上校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玉芬和嚴研一起走進了書房,薛老爺子也沒有在意嚴研的出現,走在後面的嚴研把書房門給帶上了。薛老頭這才冷著臉,看了眼一臉平靜的女兒薛玉芬,示意她坐下,緩緩開口了。薛玉芬也不吱聲,坐下,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老父親,心裡一陣煩躁,忍了下,看了眼走到她邊上沙發上坐下的嚴研,這才開口說話。“我和他…相愛了!…是的!在很早以前就…愛上了!…”
坐在邊上的嚴研被她母親薛玉芬的話,震驚得差點從沙發上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