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的緣分是不可能被亞歷山大說拆散便拆散,也不會因為他這個不屬於那個時代的小插曲而受到影響。
珍珠感到傷口極痛,喉嚨一陣難受,重重地咳了起來,顧靳呈慌忙拍著她的背,為她舒緩痛苦,直到她的氣稍稍平順後,她才點頭答應道,“好,我知道了,我會去放了他的。”
此時,時空隧道突然一陣天搖地動,顧靳呈知道,隧道關閉的時間就要到了。遠處的亞歷山大快步上前,將珍珠抱回懷中,說道,“就這樣吧,我可不想讓珍珠和我一同跟你葬身在時空隧道中!”
顧靳呈走回白夜的身邊,轉身問亞歷山大道,“你……打算留在這裡?”
亞歷山大仰頭哈哈大笑道,“我這一生都在追隨珍珠,她在哪,我便在哪。”說罷,只見他抱著珍珠快速地消失在了隧道盡頭。
顧靳呈久久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沒有動作,直到又一次劇烈的震動,他才忙牽起白夜的手,以他最快的速度奔向了時空的另一端,那一道光門閃著強烈的白光,他們緊緊拉著手跨過光門,而白夜的靈魂在走出那道門的一瞬間便消失在了顧靳呈的身邊,他想,她的靈魂在回到這裡時,已自行歸位了。
他們走出沒多久,時空之門便在虛空中漸漸關閉,顧靳呈遙望著那另一端越漸模糊的風景,彷彿看見珍珠笑靨如花地回頭看他,向他揮手道別。
他自然知道這只是他的臆想,只不過是他潛意識裡與過去的記憶揮別罷了。
亞歷山大同樣抱著珍珠在另一端時空之門前,眼睜睜瞧著它逐漸消失,珍珠勾起一抹淡淡悲涼的笑容,無聲地說道,“靳呈,再見。”
而他們二人都沒有再參加婚禮,珍珠的重傷打亂了原本要隆重舉行三日的婚宴,亞歷山大帶著珍珠向族長奧伊斯特辭行後,便連夕霧都未知會,抱著珍珠就往擎天城奔行而去。
而新房中的夕霧還是從下人口中得知婚宴已匆匆結束,雖然大家已預設他們倆結為夫妻,但最終夕霧與亞歷山大二人也未舉行正式的結婚儀式。
顧靳呈待天空中一切異象都消失過後,便立刻向別墅奔了去。西雅圖的別墅中除了常年都在的幾個傭人外,便只有白辰夫婦以及詩詩和軒軒在家。
當在客廳看書玩耍的四人看見久別的顧靳呈終於再次出現時,都顯得十分驚訝。
白辰當即將書放下,起身走上前說道,“靳呈,你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多謝你甘冒危險將兩個孩子救出來。”
顧靳呈忙擺擺手說道,“哪裡,詩詩是夜的女兒,自然也就是我最重要的人。夜在房間裡吧?”
白辰聽到他問及白夜,嘆了口氣道,“夜夜從你離開的那天就一直昏迷,直到今天都還未清醒,你去瞧瞧吧,你見多識廣,也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顧靳呈邊往樓上走,邊解釋道,“夜沒事,應該快醒了,她當年想與我一同去救孩子,但兩個成年人無法同時走過時空隧道,所以她的靈魂被從身體裡分離出去了。剛才她已經和我一起回來了,現在靈魂應該歸位。”
白辰夫婦聽到這麼匪夷所思的奇異經歷,都萬分吃驚,然而他們自己便都是這個世界奇異的存在,自然也明白顧靳呈所言非虛。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臥室門口,顧靳呈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只見白夜正悠悠轉醒,睜開了一時適應不了白晝強烈陽光的眼眸。
顧靳呈欣喜地快步上前,來到了白夜的床頭,見她已完全睜開了眼,忙拉起她的手,歡喜地說道,“夜,我們回來了。”
白夜怔怔地四下一望,發現方才還與顧靳呈置身於時空隧道中的自己已然躺在了他西雅圖的房間中。
她本就不是生病,此刻甦醒,精神煥發,當即笑了笑,從床上利落坐起,看向顧靳呈身後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