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總是出乎意料。當我和司馬忐忐跑回競技場看臺呃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準備好的前後並不怎麼連貫的介紹直接進了垃圾桶。
當我們到的時候,我看見我親愛的團員們正七嘴八舌地圍在一起。人群中央則是兩眼紅紅、痛哭流涕不止的蘋朵大人,一副十分失落、痛心的樣子。他們不會在刁難她吧。我急忙衝了上去,司馬忐忐也看到了,著急地跟了上來。
晴天一聲霹靂,老子閃亮登場,當頭一記棒喝:“你們在幹什麼呢?”大家一齊轉頭看我,片刻的沉默之後,齊刷刷的一片“切,管你屁事。”然後,又一齊轉回頭去,和蘋朵大人嘮叨。而蘋朵大人看到了我身後的司馬忐忐,直接站了起來,撲進了他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我陰沉下了臉,呵斥道:“是不是你們又搞惡作劇,作弄別人了?”
“黃天在上,哦,不對,主神在上啊。”褲衩抬起一隻手,就要用發誓來表清白,“我要是欺負了蘋朵,就讓我永遠都吃不到豬肉卷。”
“那人家哭得這麼傷心,是為什麼?”
“哎,斑鳩。你可別錯怪好人啊。”跳蚤替褲衩回答道,“蕾米婭剛才在比賽裡輸給了【七星社】的人,有點想不開,我們都在勸她,哪有欺負她哦。”
司馬忐忐開頭也以為是他們在欺負蘋朵大人,表情一直很冷。聽到了跳蚤的話,才緩和過來。他摸了摸蘋朵的腦袋,柔聲問道:“是這麼回事情麼?”
“嗯。”蘋朵點了點頭,然後又大聲地哭了起來,“上上哥,我好不甘心,他們好賴皮。”
“是忐忐。”司馬忐忐不得不再一次糾正她,然後安慰道,“比賽麼,總有勝負的,不用太在意。”
眾人紛紛上前表示對司馬忐忐的話的贊同,同時勸蘋朵大人想開點。在大家的努力之下,蘋朵大人終於不再哭了。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蘋朵大人已經和我的那些手下混到一起了麼。一定是褲衩乾的好事。不過,這一次他幹得好。借用蘋朵大人這個跳板,讓司馬忐忐融於我們這個小團體,給我省了不少麻煩。
安慰完了蘋朵,我就順水推舟地把蘋朵大人的表哥司馬忐忐介紹給大家了。在介紹給蕾米婭的時候,我特意加了一句:“蕾米婭,司馬忐忐也是上海人哦,和你是老鄉誒。”
蕾米婭聞言果然不出所料地眼睛一亮,司馬忐忐也不是呆子,馬上把話接了上去。下面就是他自己發揮的時間了,我媒婆的工作告一段落了。
我忽然對第一場比賽感到十分好奇,打比賽還能把人打到哭鼻子,【七星社】的人到底用了什麼下三爛的手段?我向跳蚤要了份比賽時間表,仔細看了起來。我這個人記性越來越差咯,明明自己就是參加抽籤的選手,這些東西就是會轉頭就忘記。
第一場比賽是【七星社】的沙羅和泰坦對陣【神界旅行團】的蘋朵大人和【沙與沫】的納爾遜綠皮;第二場是我和小涅對陣席琳外加【阿修羅】的徘徊,第三場比較刺激,是【七星社】的席林與冰之風鈴對陣愛洗澡的跳蚤和紫虛;第四場則是胸口碎大石與【七星社】的星夜對陣褲衩和司馬忐忐。
然後,我從跳蚤嘴裡大致瞭解到了第一場比賽的概況,其實沙羅和泰坦採取的戰術也算是比較常規的,由血高皮厚的血牛戰士泰坦負責防禦,攻擊距離長而且威力大的神射手沙羅負責傷害輸出,分工明確而且十分符合邏輯。這樣一來,他們兩個就好像一個砌了十多層水泥裡面架了自行火炮的碉堡,火力兇猛,而且易守難攻,是最保險的戰術,估計他們兩個以前也操練過很多次,而且經過了實戰的考驗。蘋朵和她的搭檔臉對方十分之一的血都沒打掉就落敗了。輸得十分慘。
比賽本來的目的就是要獲得勝利,這樣的戰士本無可非議。但是泰坦和沙羅等級還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