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帥府內一片祥和,帥外卻站著一個失落的人,那個人就是吳子墨。吳子墨此刻站在帥府的拐角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見他看著少帥府裡燈火通明,心情非常複雜,站了好會轉身離開了。
帥府裡不時傳出歡聲笑語,陸玉婷今天似乎特別興奮,不管誰就拉著他喝酒,自己也是敞開了喝酒,一直喝得搖搖晃晃的還要喝。
陸父不准她再喝,還讓橘子扶著她上樓,見她上樓了,大家也散了,一個個都喝得有點多,連滴酒不沾的林時都有些醉醺醺的,她被女傭攙扶著上了二樓。
一會,少帥府房間都黑了,只有二樓一個身影從窗戶爬下一樓,然後直接繞出帥府,上了一輛黃包車離開。
坐黃包車的人是陸玉婷,她今夜故意跟誰都喝酒,就是讓所有人都以為她喝醉了,然後她好出去行動。
陸玉婷到了一處弄堂裡,站在某個小樓的下面,仰頭看著二樓想:“這就是吳子墨的住處了,徐媽沒有殺死他,反而被反殺,今晚我倒想看看是誰在背後護著他?還是他隱瞞眾人身手?”
想到這,陸玉婷迅速戴上了黑色面巾,隨即用繩索上了二樓,當她爬上二樓時,試著推了推窗戶,想不到窗戶居然開了,她迅速跳了進去,走進臥室,藉著月光看到床上似乎有個人在睡覺,她便掏出匕首用力連刺。
第二天,陸明軒還沒有出房間,張也急忙敲門:“少帥,不好啦。”
陸明軒披著衣服出來:“怎麼啦?大清早喊什麼?”
“三小姐暈倒在帥府門前,我們不敢動,你快去看看。”
陸明軒立刻出了房間,陸明禮聽到喊聲也出來了,兩個人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去。
陸明禮看到地上的陸玉婷一把抱著喊:“玉婷,你怎麼啦?”
陸明軒試了試鼻息:“還好,有氣。”
陸玉婷被陸明禮搖醒:“大哥,你怎麼來啦?”
陸明禮詫異:“這話應該我們問你,你怎麼倒在門口?”看了看她身上衣服:“還穿什麼夜行衣?昨晚你出去啦?”
陸玉婷看了看四周:“我怎麼在家門口?我不是該——”陸玉婷腦海回憶自己在吳子墨房間的,當她刺了幾刀後,床上一點動靜沒有,睜大她感覺可疑時,自己卻被人打暈了,眼睛睜開就發現自己倒在家門口。
林時也從裡面走出來:“大哥,先將玉婷抱進去再說。”
陸明禮點頭將陸玉婷抱進內院,放到沙發上躺好:“你昨晚出去了嗎?”
“沒有,昨晚我喝多了,倒在床上睡著了。”陸玉婷裝作糊里糊塗。
“奇怪,難道昨晚有人夜闖帥府作案?”陸明軒質疑。
陸明禮搖搖頭:“什麼人進得了內院?如果真那樣的話帥府的警衛不就等於擺設?那我們豈不是隨時有危險?一定是玉婷喝多了,稀裡糊塗下了樓到了大門口,然後就不知緣由倒在門口了。”
“大哥,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是循壞?”林時插話。
“什麼意思?”陸明禮看她。
“徐媽前兩天也是莫名其妙地失蹤,只不過她死在警局門口,今天玉婷又暈倒在帥府門口,難道她們之間沒有關聯嗎?”
“對,一定有人想對陸家不利,只不過這些人不敢動你們就找我動手。”陸玉婷一聽這話,立刻附和,這樣他們就不會懷疑自己出去過。
“但你為什麼活著?”陸明軒不解地問,問完之後覺得不妥解釋:“我的意思既然衝著你來的,為什麼殺了徐媽放了你?”
“可能他們覺得我還暫時不能殺,只是給你們一個警告,估計下次就不會饒了我。”陸玉婷激烈爭辯。
“難道昨晚真有人進了內院?可惜昨晚我們都喝多了,沒有人留意。”陸明禮只能這樣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