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喝酒的樣子,眼睛卻從沒有離開過舞池中的二人。
從剛開始的拘束,到後來的無可奈何,再到最後的慢慢適應,石林林的一切變化盡收眼底,霎時,張明曉只覺得胸中一股無名之火冒起。
上次石林林揹著他和安逸約會,這一次安逸又當著他的面邀請自己的女友……
找死,安逸他這是找死!
臉色陰沉地張明曉捏緊了手中的酒杯,他只覺得周身五臟六腑都是難言的屈辱!
不錯,是屈辱,奪、妻之恨的屈辱!
正當張明曉思量怎麼報復的時候,他發現了就在不遠處的陶瓷兒。
慢慢地,張明曉臉上的陰狠不見了。
拋開心中的鬱悶,張明曉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來到了陶瓷兒身邊。
左手背到身後,張明曉微弓著身子。順勢伸出右手。
“美麗的陶瓷兒小姐,我有幸能請你跳支舞嗎?”張明曉用略帶磁性的嗓音說道。
這時候,第三支舞曲已經完畢。下場的安逸和石林林都看到了這一幕。
“你男友好像吃醋了。”安逸嘴唇湊到石林林耳邊說道。
兩人誰都不想對外公佈彼此的關係,怕別人聽到,安逸只有小聲說了。
“要是瓷兒答應了,你會不會吃醋?”石林林也不想放過安逸。
“我不會吃醋……”看到石林林睜大了眼睛,很是吃驚的樣子,安逸繼續說道,“因為這根本就不可能。”
石林林切了一聲。自己的男友可沒有那麼差勁。
現在她倒希望張明曉能順利邀得瓷兒了。
“對不起,我已經跳過一支了,有些累了。”鑑於是林林的男友。陶瓷兒禮貌地回應了一句。
一般來說,這種場合女生說累,男子就得退出了。然而,張明曉卻不想放棄。
餘光已經掃到了前來的安逸和石林林。這時候正是給安逸添堵的大好時機。他又怎麼會退場呢?
“瓷兒小姐,我們可以跳慢三,這樣下來就不累了。”張明曉說道。“再說了一年也只有這麼一次機會,我能有此榮幸嗎?”
剛才自己女友可是在安逸的厚臉皮之下答應了安逸,陶瓷兒怎麼也不能不給自己面子吧。
張明曉卻是不知道,雖然兩人是好友,但是陶瓷兒和石林林的性格卻大相徑庭,誰也不能妥協她做自己不樂意的事情。
看到張明曉這麼不識趣。陶瓷兒早就惱了。
可惜的是,今天舞會的組織者是石林林姐弟。她卻不好砸了朋友的場子。
微不可聞地看了吳雨柔一眼,吳雨柔會意地離開了兩人身邊。
張明曉眼中一喜,他以為陶瓷兒答應了。
吳雨柔走後不久,陶瓷兒的手機就響了。
對著張明曉抱歉地點點頭,在張明曉傻愣愣的眼神中,陶瓷兒一言不發的走開了。
“艹,上當了。”
等到陶瓷兒走遠,張明曉才反應錯來,這電話就是吳雨柔打得。
受到如此愚弄,張明曉扭頭正要對著安逸怒目而視,卻發現安逸已經走了。
站在當場的除了他的女友再無別人。
想到自己的眼睛還在噴火,還是對著女友……張明曉想要趕緊露出喜色,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了。
他當場傻掉了。
石林林也有些尷尬。
自己的男友一來,其他人卻都走了……想到剛才還覺得男友有魅力,石林林就覺得發燒。
如果可能,安逸也想看一看張明曉小丑一般的行為。
但是孔莎給他發簡訊,自己妹妹和別人起了爭執,擔心妹妹的情況,他趕緊趕過去了。
路上,安逸還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