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可惜了,聽說李家的海葵可是這海城數得著的漂亮姑娘啊。”,旁邊的一個婦人惋惜的說道。
“呸,什麼可惜不可惜的,長的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個狐狸精!村頭的教書先生不是經常說,紅什麼禍水什麼的,我看這樣最好。”,後面的一個婦人斜著眼睛,鄙薄的說道。
後面的隊伍慢慢的近了,前面過來的是一隊披掛整齊的鑼鼓手,邁著步子,將手中的鑼鼓敲的震天響,倒是顯的分外喜慶。
中間八個漁家漢子赤著上身,汗水順著額頭留下,抬著一張被紅綢裹好的寬大木轎,看起來很是精悍。
木轎太重,腳下的沙灘又使不上力。他們走幾步就將左右肩膀輪換一下,發出整齊的一聲喝,將坐在轎中的人兒顛的左右搖晃。
木轎後面跟著幾個老者和婦人,面無表情,看起來和這喜慶的場面格格不入。
“停轎!”,隨著打頭的漢子一聲大喝,整個隊伍停在浮橋前面。
“親人辭別。”,後面一個錦衣老者唱道。
後面的一個婦人猛的撲了上去,抱著轎頭就哭了起來,但卻聽不出有幾分悲傷的意思來。
“好了,有什麼好哭的,這是喜事。”,旁邊的一箇中年漢子一把將她拽了起來。
“海葵,你就放心的去把。”,他語氣中有一絲不耐。
漁家的女兒都是賠錢貨,海葵是他和前面的老婆所生,本來就不受待見,加上他又好酒爛賭,家裡的幾分薄財都被敗了個精光。本來已經是窮困潦倒之際,卻沒想到天上掉陷餅,只是舍了一個女兒,卻憑空得了兩條大船。
如果不是祠堂裡的長老非要他見上女兒最後一面,只怕他現在已經蹲在賭場搖篩寶了。
轎中的人兒低頭走了出來。雖然全身穿戴一新,但她面色蒼白,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了很久。
她一雙眼睛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什麼。
正是那天夜晚夏無塵在沙灘上看見的漁家少女。
四處望去,海葵眼中失望之色更重,她低聲說道:“爹,二媽,你們保重,女兒走了。”
“送入神洞。”,老者一聲高唱,後面的人群全部退開,只留下了海葵站在浮橋前。
海葵定定的看著那幽深的洞口,心中不由一寒,她再次回頭,還是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難道你連我最後一面都不敢見嗎?”,她咬了咬牙,踏上了浮橋。
夏無塵看著她輕輕著走上浮橋,海風吹過,浮橋不住的搖晃,彷彿要將她掃入海中一樣。
她每走過一段浮橋,後面的漁人就上前將小船拆開,只是片刻功夫,海面上的浮橋就只剩下了半截,只留下她孤單單的身影在前行。
“主人,打聽清楚了,這個是他們這裡的祭海神,據說是很久以前就留傳下來的。每年從村中抽籤選出一位未婚的少女,祭祀給海神,求得風調雨順。”,玉玲瓏湊上前來,對夏無塵說道。
她看了看遠處那個已經快消失的背影,皺了皺眉,“要救她嗎?”。
夏無塵笑了笑,“玲瓏,你見過神嗎?”。
“神?自從上古神魔大戰以後,這個世界上就已經沒有神的蹤跡了,我雖然是玉靈,但也從來沒見過什麼神。”,對夏無塵提的這個問題,玉玲瓏很是不解。
“那我們去看看這個海神到底是什麼東西把,也許會有很有趣的事情的。”,夏無塵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穿著一身道袍的靈虛擠在人群中,激動的渾身發抖。
他是崆峒派的弟子,雖然進門不久,但卻極有天賦。只是十年的時間,就將師門秘傳的法術練了個純熟。年紀雖然不大,但已經是開光後期的修為,距離融合期也不過一步之遙罷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