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遠才想著表明自己對夫人是絕對的忠誠,就想起了過去他自己跟許多女人鬼混,後面的話就不好意思說出來,乾笑著,伸手撫摸如月脂紅的臉頰。
如月用力打掉雷振遠的手,恨恨地說:“現在為自己唱高調,剛才是誰色迷迷地看凌姑來著。十足的色狼,真叫人噁心的,虧你還跟凌姑的父親是朋友。”
“你呀,醋罈子。”雷振遠這時才明白,如月是為剛才自己看凌姑生氣,雷振遠哭笑不得,伸手捏如月的鼻子,低聲罵如月:“瞧你喝的這些乾醋。凌姑是我朋友的女兒,我怎麼會對她動邪念,我當她是自己的女兒一樣。我剛才現凌姑突然間變得這樣美麗,思忖著是否要寫信給她的父親,叫她父親帶上那個嫌棄凌姑的小子來清州城。那個小子要是看到凌姑這副女兒態,肯定會樂滋滋地用花轎抬凌姑回去。”
原來是這樣,誤會了。
如月抿嘴悄悄地笑,不甘心認輸:“想就想吧,誰叫你那樣直直地盯住一個年輕女子看。那個樣子真像個大色狼。”
雷振遠皺眉:“我真的有那樣噁心?”
......
如月要離開了。
剛才跟凌姑站在會客大廳外的幾個年輕鏢師,戀戀不捨地望這個一身綠色的女子:“凌姑,你還會來看我們嗎?”
凌姑大方地說:“夫人要是來,我就來。夫人要是不來,我就不來了。”
如月看到這幾個年輕鏢師眼中的失望,暗暗高興,對他們說:“我們不來,你們要是有空,可以去府上作客的。”
“是嗎,我們可以去府上作客?”年輕鏢師很興奮。
雷振遠乾咳幾下,冷冷地掃了年輕鏢師們一眼。這幾個年輕的鏢師頓時洩了氣,沮喪地把臉扭向另一邊去。
105。母夜叉。小美人
1o5。母夜叉。小美人
二十天後的一個上午。雷府來了兩位稀客:凌姑的父親凌爺和凌姑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司徒公子。
雷振遠端坐在大廳的正中,陪同兩位客人閒聊。
凌爺和司徒公子不時向大廳門口處張望。
遲遲不見凌姑露面,司徒公子就不耐煩了。
凌爺心事重重,心煩得很。辛辛苦苦養育女兒長大成*人,要給女兒辦喜事時,自小一起長大的司徒公子卻不樂意,嫌棄女兒沒有女人味,並在一次喝醉酒時對人說,要他娶凌姑為妻,不如晚上抱個枕頭睡覺。這話傳到凌爺和凌姑的耳朵裡,將兩個人都氣炸了,凌姑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到雷振遠的鏢局來做鏢師。凌爺想起雷振遠信中所說的話,不知是真是假,當司徒公子的面不好相問,煩燥之中一不小心,將擺放在他面前的茶杯給碰倒了,茶水流了一桌子。
雷振遠看到凌爺心事重重,氣氛過於沉悶,有心活躍氣氛,呵呵地笑:“凌爺。你擔憂什麼。你就是剛剛犯下人命關天的大案,來到我雷某人的府上,都沒有人敢來這裡逮你。放心吧,沒事。”
凌爺本是個性格開朗的人,聽到雷振遠這一說,暫時將女兒之事拋開,跟雷振遠打起了哈哈,伸長脖子向大廳的門口處探望,故作驚恐地說:“雷老弟,我是來到了你的府上,才擔驚受怕的。”
“擔心我雷某人吃了你,讓你有來無回?”雷振遠大笑。
“雷老弟你呢,我倒不害怕,這十幾年的交情了,誰怕誰呀。”凌爺眨眼看端坐在正中的人,笑眯眯地說:“我害怕的是這府上比雷老虎更厲害的人。哈哈,我聽說,雷老弟在大街上被人......雷老虎威震江湖的人物,尚且嚇得......我凌某人這種小角色,豈能不害怕?哈哈!”
真糟糕,自己被夫人在大街上追打的事,竟傳到這位相交多年的朋友那裡去了。
雷振遠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