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鬆了一口長氣癱軟在地, 雙手合十橫放胸前,一道溫和白光從他眉心緩緩流出,繼而包裹全身。
長停看著這一幕,驚訝片刻:“沒想到他真的能越級擊殺,而且還是躍了一個大境界。”
“那可不!”黑山驕傲抬頭,“你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
長停微微皺眉:“他是老祖弟子?”
黑山攤了攤手:“不是!”
“也對!”長停摸著下巴,“剛才聽他所言,他師傅好像是一位能劍開天地的劍仙,真想見上一見。”
“呼!”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青年男子腰間突然飛出一快玉簡,一道能量傳出像是要炸開。
“這種手段,2000年前我就用過了!”
黑山手心一抓,玉簡被他死死捏在掌心之內。他手心一捏,玉簡變成齏粉。
“這是他的身份牌?這個玉簡一碎,仙鶴門就會知道他已經死了!”長停坦然道。
“你想的太簡單了!”黑山揮了揮手,“這玉簡被某些強者動了手腳,仙鶴門不僅會知道他死了,還能察覺出是誰幹的。”
長停面色變得沉重:“那邊那幾個豈不是……”
她還沒說完就被黑山打斷:“無需擔心,這種寶物只有他身上才有,如今已經被我解決,仙鶴門只會知道他死了,絕對看不出是被誰殺的。”
長停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怕會連累宗門!”
黑山瞥了他一眼:“這小子都知道療傷,你不會?”
長停怔了一下,盤腿而坐,也恢復起傷勢來。
朝陽破開夜空,從樹葉間穿過,照耀在一名少年身上,他吐了一口濁氣,身上也沒了昨夜那股人不人鬼不鬼的戾氣。
林南緩緩睜開眼,卻被嚇了一跳,長停在他身前一動不動盯著他。
“你要幹嘛?非禮啊!”
長停微微縮起腦袋,摸著下巴沉思:“還真是神奇,這麼重的傷竟然一晚上全好了。你到底修習了什麼功法?還有昨天你怎麼那副模樣?”
林南站起身懶得理她:“走了,上路,狐山還去不去?”
“哦!”長停應了一聲,“對了,其他的都可以不說,但昨天你老是念叨的李素衣是誰?”
林南小臉一燙:“我念叨誰?”
“李素衣啊!”長停有些疑惑。
“靠!單相思都思到了這個份上?難不成老子真是一條舔狗?”
長停看他自顧自嘀咕也懶得再問下去,黑山看著兩人輕聲交談微微搖頭。
“走不走?!”
“哦!”林南醒神,“真是糟糕,竟然還被她聽了去,要是知道緣由還不得天天取笑老子!”
三人重新坐到了那顆詭異的骷髏頭上,極速向狐山飛馳。
一座高大的山脈上方,林南瞪大雙眼。
“這,這狐山究竟多大?”
長停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從東玄域西部一直延伸到東邊的東魔海。”
林南嚥了一口唾沫:“老祖,我們要去哪個位置?”
“當然是最中心了,要是你怕了的話,就在邊緣殺幾個低階妖獸就回去。”黑山故意嘲諷。
“我怕?”林南撇了撇嘴,“爺爺就不知道什麼是怕!”
他大步上前剛想向狐山中心飛去,卻被黑山一把抓住。
“你想死?走過去!”
“哦!”林南撓著腦袋,“難不成這狐山還有什麼秘密?”
長停見狀搖了搖頭:“這狐山內部不知道生活著多少大妖,這些妖物都是有領地意識的,你這麼大搖大擺往裡走,不是找死?”
“有老祖在你怕什麼?是不是老祖?”林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