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燕王?”
說也巧合,太子和凌宇正好在養心殿外碰面,兩個人打量對方,心照不宣,隨即便一同求見魏皇。
“太子殿下、燕王殿下,陛下有請!”
內官通報後,立即將兩人請進了養心殿。
兩人入殿後,突然一愣,只見魏皇正和一個人對弈。
定眼一瞧,嘿,這個人竟然和寧王長得那麼相像。
臥槽,竟然真是寧王!
寧王竟然會下棋了?
“臭小子,你剛剛怎麼沒說這條規矩,怎麼斜著數也算啊?”
“當然算啊,橫著,豎著,斜著,只要五枚子連成一條線,那就算贏。所以父皇,這局是兒臣贏了,哈哈哈兒臣早就說了,這幾天一直學習棋道,你還不信!兒臣是個棋術天才!”
“這就是你口中的棋道?五子棋啊,好吧,也算是一種長進!”
只見凌寧和魏皇有說有笑,一副父慈子孝的溫馨畫面。
而太子和凌宇對視一眼,竟然覺得眼前一幕不真實,於是立即走了過去。
“兒臣拜見父皇。”兩人一同行禮。
魏皇放下棋子,說道:“都來了,坐吧。”
太子坐下時,還不忘掃了一眼棋盤上的棋局,毫無規矩可言,這讓太子立即安心,還以為凌寧真的變聰明,看來是多慮了。
魏皇目光深邃,打量了太子和凌宇後,問道:“你們兩人求見,所為何事啊?”
太子立即道:“父皇,兒臣聽說前朝餘孽藏身於秦王府,身份敗露後,劫持了秦王妃,差點傷害秦王妃,當真是罪不可赦!”
“這群前朝餘孽太猖狂,竟然把眼線安插到了秦王身邊,而窺一斑而知全貌,恐怕朝中大臣府中,甚至兒臣的宮中,也有前朝餘孽的眼線,此事必須從重從嚴調查!”
此話一出,凌宇眉頭一挑,詫異地看向太子。
魏皇點了一下頭,隨即道:“聽說那個朱重一,是華貴妃的同族。朱家乃世家大族,族中弟子竟然投靠了前朝餘孽,太子,你覺得這代表了什麼?”
太子正色道:“父皇,朱家身受皇恩,對朝廷忠心耿耿,但難保族中出現幾個老鼠屎。不能因為幾個老鼠屎,就認為朱家和前朝餘孽有問題。另外,秦王雖有失察過失,但他身為大魏皇子,絕不可能和前朝餘孽勾結,兒臣願以人格擔保!”
“哦,是吧,你真是這樣想的?”魏皇目光深邃,再次問道。
太子回道:“兒臣絕無虛言。”
魏皇立即滿意地點了點頭。
反觀燕王凌宇,表情從驚訝轉變成了凝重。
凌寧也驚訝於太子的轉變,果然是有了兒子,整個人發生了大扭轉。
若是以前,他必然趁機落井下石,但是現在呢,他不僅沒有趁火打劫,反而替凌霜說話,堅定地站在凌霜面前。
由此可見太子的手段水平顯著提高。
這時候,
魏皇看向了凌宇,問道:“你是什麼看法?”
凌宇連忙反應過來,說道:“兒臣的想法和太子殿下一樣,前朝餘孽太囂張了,讓兒臣氣憤。這次要不是有六弟在,秦王妃便危矣。絕對不能放過這群前朝餘孽,必須把他們揪出來,挫骨揚灰。”
“你們兩人都有這個想法,朕甚是欣慰。”魏皇滿意點頭。
就在這時,內官來稟,說是秦王求見。
凌寧暗樂,心想秦王還真是忙啊,馬不停蹄地趕往大理寺,現在就匆匆入宮,估計午飯都沒來得及吃。
魏皇道:“宣他入殿。”
很快,凌霜匆匆入殿。
進了養心殿,凌霜第一眼就看到了太子,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