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不得不做。
只要一年,土豆,番薯,雜交水糧重新種上2-3輪。
那個時候的他,將再也不會為糧食擔憂。
但現在的他已經別無選擇。
提前做好準備,開發遼東地域。
至於能不能買到,他一點也不擔憂。
那種幾乎淪陷的地域,對於十常侍來說,那簡直就是傻子。
這錢不收白不收。
“雁門關的事,相信你也知曉了吧?”
說完,秦凡露出笑意,為張氏倒了一杯茶。
這段時間他看了交易記錄,甄家的重倉加碼是從雁門關開始後。
這也意味著。
甄家已經看出他的野心了。
張氏擰緊眉頭道:“即使如此,你要求我將甄家所有的財富都變成物資。
如此一來,甄家立即會陷入財政危機。
到時一旦沒法支付貨款。
整個甄家的生意都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甄家這塊招牌也會從此一落千丈。”
秦凡抿了一口茶,輕笑道:“放心吧,夫人。有我在,肯定是不會讓你甄家吃虧的。”
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讓甄家從商轉政。
劉基的傳承,這不就可以派上用場了嗎?
未來以甄家的人手,組建自己的商會,如此一舉多得。
想到這裡,繼續說道:“甄家已經做了,沒有退路了。
不是嗎?
不是我吹牛逼,在太行山,只要我在,大漢即使漢武重生,也無法奈我何。”
說完,一臉肅然的道:“何況,大漢已經國運盡失,民心盡失,無力迴天了。
官員各自為政,還在瘋狂的禍害著百姓。
而且,恢復州牧,就是最大的敗筆之一。
軍政一體,諸侯林立的時代。
朝廷勢弱,即使後面有雄主,也無力迴天。”
張氏聽聞臉色大變,她雖然知曉秦凡的野心。
但她從來沒想過,秦凡在等大漢亂起,趁勢立足於天下。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當今天子才30歲啊,過了春節才31啊。
正是春秋鼎盛的歲數,二十年以後,秦凡都多少歲了?
額頭微皺道:“你想的這一切都太過於理想化了吧?
當今天子才30歲左右啊。”
“哈哈,色是刮骨刀啊。”
張氏一怔,她真的想敲開秦凡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天子雖荒淫無道,但寄託於這樣的猜測,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草率了?
壓抑著內心的不快,千言萬語化為一句。
“秦凡,你真的是瘋子。”
“哈哈,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笑不穿。”
說完,抿了口茶道:“夫人,你就拭目以待吧。”
張氏有些無奈的慘笑道:“事到如今,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甄家已經沒有退路了。
只求你不要負我甄家。
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秦凡一把將張氏扯到搖椅上,一臉邪笑道:“放心,夫人如此美豔,凡怎麼可能會負你呢?”
說完,若有所指的道:“夫人,咱們許久未切磋,是否再戰一場,讓天地見證我們之間的戰爭最終誰勝利呢?”
聞言,張氏一臉怒火的道:“滾。”
“哈哈,羊入虎口,你還能跑的了嗎?”
夜幕降臨。
秦凡在前院接見了王蒙白三族的青年才俊。
“王逸,蒙歌,白戳參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