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公子。”
看著一眾人,秦凡開口道:“免禮,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吧?”
白戮聞言開口道:“稟公子,一切已經安排妥當,但此次董卓帶的人馬太多。
而且又是清一色的騎兵,如若在寬闊地帶,我們會處於下風。
只能在城內以拒鹿埋伏射殺之。”
說完,猶豫了下道:“最好是引誘董卓率親衛進城,挾董卓以令西涼軍。”
秦凡皺了皺眉,按理說,這是最好的辦法。
但這得看董胖子配不配合。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道:“速速開啟關隘。”
聽到這個聲音,秦凡的示意的呂布接話。
“如無詔令,任何軍隊都不能進入司隸地區,這是皇令,請恕末將難以從命。”
聞言,董卓皺著眉頭道:“這是什麼意思,以前從沒這樣的詔令,太后在這方面也沒強調。”
一旁的李儒輕笑道:“主公,這不是意味著,陛下身體有恙,太后的的書信中基本為真實的嗎?
要不然,怎麼會在這種時刻在整個司隸地區戒備呢?”
以李儒的猜測沒有錯。
但錯就錯在,他們忽略了潛在因素。
但這是人之常情,誰能猜到,有人能以一己之力,將整個洛陽全面掌控?
這是前所未有,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董卓皺緊眉頭道:“文優,我們進入洛陽,倚仗的就是軍隊,一旦沒有了軍隊。
豈不是待宰的羔羊嗎?”
聞言,李儒沉吟片刻道:“主公,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不然,如今只有兩個選擇。
一,大軍在外,提前進入洛陽。
二,原地駐紮,派人前往洛陽獲得批令。”
說完,李儒感嘆的道:“但如果選二,有可能會惹得太后和陛下的不滿。
畢竟,連獨自進入洛陽的勇氣都沒有。
他們怎敢將希望寄託於主公身上呢?”
董卓立即有些犯難了起來,這對於他來說,如同賭博。
但明顯好處是更多的。
只需要前往洛陽,想要軍隊進入司隸。
只需一紙詔令而已。
正常來說,以董卓和李儒的想法都是對的。
但異數出現,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合理了。
而秦凡如今最大的優勢就是依賴著資訊化。
這也就是他全面將洛陽把控的死死的原因。
只要洛陽的資訊沒有曝光,所有的一切只是猜測而已。
沒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諱。
雖然如今,但董卓還是想爭取一下。
手持著詔書道:“此乃太后詔令,我等奉詔進入司隸,速速開啟關隘。”
呂布一臉不屑的道:“這個天下,還沒到太后做主的地步,少拿太后的詔令壓我們。
更何況還是拿著手詔。
身為朝廷命官,你我都清楚,皇命才是根本。”
聞言,董卓有些苦笑道:“看來,這守將是油鹽不進了。”
李儒聽完笑了笑道:“主公,當下的皇帝詔令還是非常有用的,劉宏不死,天下依舊是大漢的天下。
但他身死,年幼的儲君只能成為別人的提線木偶。
這也就是董太后秘信你前來洛陽的原因。
對比於何進一脈,她更加相信身為董氏一族的你。”
董卓聽完李儒的話,眸中精光一閃而逝。
隨即朝著呂布喊道:“開啟城門,本州牧,率親衛進入,其餘人還請將軍送些吃食。”
聽完董卓的話,呂布有些為難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