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令人著迷。
但不管怎樣,趕路還是必不可少的,好在這點運動量對楚威來說是小兒科,汗都沒法流的程度。
本來行程都還算輕鬆,直到這支隊伍被一股斥候盯上了。
一隊十幾人的隊伍,馬卻有至少三十匹,配置就是一人雙馬,也不靠近,隔著一百多米就這樣跟著,己方也沒有馬,射箭也射不中他們,這個距離即使勉強能射到,箭矢也已經飄了,沒有準頭,可以輕鬆躲過去。
他們明顯就是在等己方困頓之時來偷襲,大機率還通知了其他的斥候小隊,等他們集結起來到一定的人數,有了三五支隊伍,甚至可以直接衝陣騎射了,那時平原地帶,騎兵打步兵,玩虐。
一時大家都有點慌,但都知道不能跑,一跑更慘,可能不用等到對面的支援到來,就可能被這些斥候虐殺,但本能驅使著隊伍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李洵作為最高的長官,非常清楚這一點,強令大家停步,調整了隊伍,所有帶弓箭的人手被調集起來,僅剩下的幾面盾牌都被調到後面,讓對面沒有這麼容易騎臉輸出,保有一定的反抗之力。
但對面射這邊相當於是射固定靶,這邊反擊卻是射移動靶,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天色在變暗,時間在流逝,天時不在自己這邊。
熟悉這段路的當地士兵說前面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也不是很密集,也很難藏住人,想要靠樹林反擊埋伏也不現實,對面斥候估計也沒有這麼傻,人家繞一下或者等一下都可以破解,其餘都是一片坦途,地利也不在自己這邊。
至於人和,很難說,隨著對面的斥候不斷集結,人數優勢會很快被抹平的。
一股悲慘的氣氛在隊伍中蔓延,有一位年紀大概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年士兵,突然就哭了起來,可能是感覺到了死亡的逼近吧。
然後很快就被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兵捂住了嘴巴,這個時候可不能擾亂軍心,容易引起軍隊士氣崩潰,而且也還沒有到絕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