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糾結,這話說出來豈不是捅主子的心肺嗎,當下就猶豫起來。
可是劉方氏又如何能讓他閃躲,忙追問道:“嬤嬤。實在是什麼。你倒是說啊。”
那嬤嬤見主子著急的樣子,也只得小心的開口道:“主子,難道忘了那玉鐲之事了。”見劉方氏跌坐在了椅子上。嬤嬤索性接著道:“主子,那玉鐲可是老主夫心愛之物都能被動了手腳,還讓咱們查不出來,這心思何其歹毒。若是這人此時還不死心,那主子將人喊來了。小主子呢。”這話雖是反問,但是意思卻是明白的很。
劉方氏此時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是啊,這麼多人想要我兒的性命,我盡是一個人都信不得了。”說到這裡。劉方氏看著床上的女兒,心痛極了,也愧疚極了。想想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紀就要生活在豺狼虎豹之中,劉方氏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這下子。可把劉母給嚇著了,忙安撫道:“你看你這是做什麼呢,好好的怎麼還哭上了呢,不是我說,這也只是種可能罷了,致遠不是好好的在那裡嗎,快別哭了,別把孩子給嚇著。”
嬤嬤看著自己的主子這麼傷心,心裡哪裡能好受呢,忙跟著勸道:“是啊,主子,你快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可怎麼好,早知道我就不開這個口了。”
劉方氏看看兩人的神情,將嬤嬤拉過了自己的身邊,這才哽咽的說道:“嬤嬤說的哪裡話,嬤嬤若今日不開口,我稀裡糊塗的將人要了來,害了我的女兒,到時候我哭都沒地方哭去,如今既然知道了,我自然不會再去,只是可憐我兒小小年紀,竟然連個活命的地方都沒有。”說到這裡,劉方氏再也忍不住的抽泣了起來。
嬤嬤聞言,忙勸解道:“誰說小主子沒有活命的地方,主子你是是忘了少爺了。”
聽到嬤嬤提到了小憶,劉方氏的哭聲頓時一頓,到後面竟然漸漸止住了,仔細一想,這還真是個好主意,當下就忍不住思量了一會,劉方氏又將目光移向了床上的女兒,終於下定了決心,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嬤嬤,你說的不錯,三娘那裡確實是個好去處,有三娘看著,別人想要害致遠那是幾乎不可能的,而且三娘也是個有本事的,有她教養致遠,這孩子想來是不會差的。”想著這裡,劉方氏當下將頭一抬,對著劉母直接說道:“妻主,我決定了,這次三娘她們走的時候,我讓她們把致遠一起抱走,這樣一來,我這心裡也能夠放鬆些了。”
劉母雖然也覺得這個主意最好,但是這一來嗎,她實在是捨不得女兒;二來嗎畢竟這將人引進來和將孩子送出去是兩個概念,好歹她也是劉家的家主,若是讓人知道,她連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住,她還有什麼臉當這個家主,不過看自家夫郞的樣子,顯然已經是下定了決心,劉母也只能為難的說道:“小紫啊,致遠還這麼小,三娘和小憶兩個還是小孩子,哪裡會看孩子,我看咱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劉方氏聞言,頓時臉色就冷了下來,冷哼一聲道:“若是有辦法的話,我又如何捨得,讓致遠小小年紀就離了我的身邊,若不然的話,你將劉安她們幾個趕出去,這樣,我也可以放心把致遠留下來了。”這話,劉方氏說的事相當不客氣,因為他心裡明白,自己的妻主是不會為了自己父女倆就將人趕出去的,畢竟劉安她們此時並沒有做出什麼事,若是妻主真的將人趕出去了,恐怕長老們也不會相讓的,不過即使劉方氏知道這一切,心裡還是忍不住的不舒服,畢竟哪個男子不希望妻主能為自己不顧一切一回。
聽到這話,劉母是忍不住的尷尬了起來,半晌才嘆了口氣道:“罷了,這事叫三娘來商量一下吧,致遠絕對不能以這個名義送出去的。”
對於這一點,劉方氏也認同的點點頭,雖然劉方氏心中對劉母有些怨氣,但到底不希望劉母的面子受損的,所以也沒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結。反而起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