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古人的智慧,看著大姐不免帶上了些許嫉妒,想著若是當年宋家是送大姐去讀書的話,想來大姐就是另一種人生了吧。
緊緊盯著三孃的大娘又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妹妹的異狀,沒好氣的推了推三娘,好笑的說道:“你又胡思亂想什麼。”
三娘沮喪的說道:“大姐,我是不是很沒用啊,這些事都做不好,家裡出事的時候我就是想了想辦法,然後就全拋給你們了,你們在家做活的時候,我卻在外面和人鬥氣,我是不是很過分”想到家裡人在家裡人忙死忙活的時候,自己陳掌櫃那,因為一點小事鬥氣玩樂,三娘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自己是不是太混了。
此時二孃也發現了不對勁,著急的團團轉。看著自家父母沒有上前的樣子,二孃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本就嘴笨。此時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大娘卻沒有這個顧慮,直接上前。揪著三孃的耳朵狠狠的扭住,知道三娘疼著很疼,求放過,大娘才放手道:“我的好妹妹,人做事當然有分工了,要是你出的主意,咱家哪有現在的風光,給皇上做東西。這是普通人能有的福分嗎,至於做活,你從小到大做過什麼還不都是我和你二姐乾的,就算這事交給你幹我還不放心呢。”三娘聽著大姐的安慰,開始的時候聽得還有意思,可是越到後面,三娘怎麼發現越聽這味道怎麼越來越不對呢,三娘忍不住的打斷道:“大姐,你確定你這是誇我嗎。”
大娘好笑的拍了拍三孃的腦袋,“三娘你有什麼值得我誇嗎。我只不過說的事實而已,好了,還不幹活。不知道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這會子不知道能做多少紙呢,一兩金一刀紙啊,啊,這得多少銀子啊,不管了,三娘這得從你那份里扣出來。”
三娘當下就不幹了,著急的說道:“憑什麼啊,憑什麼。大姐你怎麼能不講道理呢,是你自己要和我說話的。耽誤了事在呢麼能都怨在我身上大姐你太過分了,二姐你評評理。可惡,大姐理我一下,這件事我不答應。”大娘只是幹著自己的活,任由三娘在旁邊上串下跳的,她是絕對不會告訴三娘,自己是在逗她玩的。
此時遠在南方的劉憶,卻很是心不在焉,想到幾日前母親給自己的傳書,提到三娘身邊盡然又出現了一名男子,三娘還和她相談甚歡,劉憶就覺得心像針扎似的疼,渾身真真發冷,想到信中事無鉅細的把兩人的相處情況交代了出來,劉憶就忍不住的委屈,三娘從來都沒有那樣對過自己,自己也從來不知道三娘有這麼一面(我說小憶憶啊你是不是受虐狂啊,那樣子有什麼好羨慕的)想到三娘可能會愛上別人,他就覺得自己痛苦的快死掉了,這幾日自己幾乎沒有一日睡得著,只要想到那個叫祁峰的男子與三娘日日朝夕相對,自己就恨不得立刻回去三娘身邊,再也不離開。不過想到病人的病還沒好,三娘不由難過的紅了眼眶,天機子看著自己的徒弟這個樣子,無耐的嘆了口氣,自從接到他母親的信,這孩子這幾天都是這個樣子,自己也不好細問,不過看著孩子著急的樣子,想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吧,其實自己這次完全可以一個人來,但想到這孩子剛剛被退婚,就想以救人的緣由帶他出來散散心,自己也是到了劉家也才知道這孩子又定了親,但是話已經出口自己也只得把這孩子帶出來,不過看到自己乖徒兒此時萎靡的樣子。想來是和這孩子定親的人有關吧,那個孩子好像叫三娘吧,名字很是…嗯,樸實,好像也不是。就是不知道人怎麼樣,現在病著的那孩子已經沒事了,是時候帶徒兒回去了,要不然還不知道他怎麼著急呢,天機子想到這好笑的說道“徒兒,事情差不多了,待師傅寫下調養方子,咱們就回去把。”
此時劉憶聽到了回去兩字,頓時露出了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