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就在初霞別院安家下來,每天睡完晚上還要來早課躲清靜補覺。
兩人談的,郎飛興起,帶著小胖子返轉了玄羽峰,待出得傳送殿,朱罡列看著玄羽殿群也猜出了郎飛幾分背景,心道“怪不得人人都怕他呢,不成想還真是個小祖宗。”
二人一路說笑漸漸來到了玄羽宮,郎飛進得殿裡叫了聲“師父,我回來了”,朱罡列跟著抬頭看到蒲團上打坐的玄羽老道慌忙跪下磕頭,老道睜開眼瞼看了看朱罡列,沒理他,又看向郎飛開口道“今次怎生回來的如此早?”,郎飛拽了拽小胖子一指旁邊蒲團示意他坐了,然後轉頭對老道士言道“今天不曾想教的丹道,兀那道士忒不是玩意,講的都是些雜碎之法,我便攪了他的講局將他趕出門去。”
老道聽後微微一樂,道“那等之人,怎傳的真法,有這麼幾個敗類,也禍害了一眾弟子”郎飛聽後又道“那道人曾言,他乃掌門弟子。”老道士聽完不以為意,撇了撇嘴又道“掌門弟子?掌門弟子沒有八十也有一百,理他作甚,再說掌門又如何,算將起來你還是他師叔,這小子接了大師兄一脈的傳承,不思進取丹道,天天弄權玩術,搞得整個丹門下層烏煙瘴氣,要不是老道我沒幾天可活了,非要去給他一番教訓。”
郎飛聽完呵呵一笑答道“師父莫氣,您可得好好活著,怎麼也要看著徒弟超過您是不?”老道聽完笑罵道“你這頑徒,忒是個人精”。郎飛哈哈一笑接著道:“師父您繼續打坐,徒兒還有些事要做,先退下了”。老道聞言點點頭,郎飛一把拎過又犯困的朱罡列出門去了
午時時刻,郎飛捕得些鮮活吃食烹了招待朱罡列,這小胖子在別院可吃不到如此美味,虎咽鯨吞一般把個吃食打掃的一乾二淨,惹得小白兒對他呲牙咧嘴虎臉上全是不滿,朱罡列看著小白兒滿臉尷尬的傻笑。
待得午後郎飛送還朱罡列,還順便逛了逛初霞別院眾弟子的住處,羞的幾名少女臉紅,驚得數個美男自慚。小鬼頭得了便宜,拉過小白側騎在上,一臉自得的返回玄羽峰。
看看天色還早,復又去得煉丹殿,尋了幾味藥石來煉,隨著手段嫻熟,炸爐的現象也甚少發生,郎飛頗為自滿的給自己的訣竅起了個名稱,言作控火訣。
自那之後,初霞殿的早課依舊,只不過教丹道的換了個老道,還算是講的頗好,朱罡列早課也不睡覺了,得空就跟郎飛聊天打屁,郎飛聽課的時候他自去逗弄小白兒,不過總會被小白兒折磨的這青一塊那紫一塊,這小子是個呆貨一直樂此不疲。
聆師教誨,煉丹,聽課,凝練真氣,閒暇時帶著小白兒遛遛彎,繁忙時拉下朱罡列的壯丁。小羽兒出關後一鳥一虎嘀咕半天亦和郎飛言和了。
第八章 《玄籙初解》
畫圖曰符,書諱曰籙………………《上古記雜覽》。
日子匆匆而過,一晃眼三年過去,隨著身形的長高,郎飛整體漸漸多了一股英氣,真個是溫溫美瓊玉,颯颯男兒身。這三年來,修習煙霞真解已經進入脫胎境,顧名思義,脫胎境乃是需要呼叫體內丹田的真氣緩緩改善身體的血肉,因人體的強度不高,故這個過程急不得,如那些脆弱的五臟六腑以及頭部大腦,稍有差池便得重傷,郎飛除了每天在老道面前行氣幾個時辰外大多的時間便用來煉製藥石和溫習初霞殿所得。
初霞殿一年以前郎飛就不曾去了,概因步入脫胎境初霞殿的進度也慢於他。朱罡列這小子用了三年的時間竟然到了行氣期,經常隔三岔五的跑過來蹭吃蹭喝蹭藥,每次均惹得小白兒和小羽兒雞飛狗跳,一年前這小子在郎飛那淘了點藥石,待回到初霞別院再贈與眾弟子或教課的長輩,搞得這小胖子現在是人氣飆升,據說還有幾個女弟子跟他關係頗為曖昧,故每隔那麼幾天總要找郎飛索要,郎飛煉了許久的藥石,那存量須彌帶都快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