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小爺盡都滿足你。”話音剛落,小芸手上突然多了塊足有巴掌大小的金錠,接著往地下一丟,道:“這些當足夠置辦好幾套桌椅家當的了。”
“這……”尹知府看著那塊沉甸甸的金錠一愣,心中暗驚:“這小子什麼來路,這麼大塊金錠眼睛都不眨的說扔就扔了。”
正在尹知府發呆之際,這時呂夫人動了,幾步來到尹知府案前,對其使個眼色,輕聲道:“事成之後人歸我,錢歸你,如何?”
尹知府聞言回過神來,輕咳一聲對其點點頭,待她回座,然後裝出一副沉思的模樣輕敲案板不語。
半盞茶後,師爺自後堂匆匆而回,對其點點頭,復又坐回偏案。
尹知府見此心中一喜,轉過頭道:“哼,好你個賊子,這地下金錠和三個月前府庫被盜之金一般模樣,不想你這賊人反倒送上門來,不但砸了萬花樓,將人打傷,還將贓銀倚做賠付之物,當真以為本知府好欺不是?來呀,給我拿下,下到大牢之中,來日再審。”
他話音一落,府衙外立刻翻
牆躍入十數個將官打扮之人,各亮刀劍,只眨眼的功夫便將小芸幾人團團圍住。
“唉,可憐的小子,所謂財不可露白,如今被那狗知府惦記上了吧。”見得城防將官都已出動,那府衙門口看熱鬧的眾人不禁議論紛紛。
“剛才這呂夫人分明跟那尹知府達成了協議。想來這三個小子該是在劫難逃了吧。”
聞得此言,旁邊一人附和道:“可不是嘛,那呂夫人是誰,乃是陛下面前紅人,呂駙馬的姐姐,又有哪個當官的敢得罪呢。”
郎飛本在冷眼旁觀,聽到此話心中一愣,忍不住一把拽過剛才出言之人,問道:“你說那萬花樓的老闆娘乃是呂嶽的姐姐?”
那人被他抓在手中動彈不得,忙一臉慌張的點頭道:“對,對,正是呂嶽的親姐,兄弟,你是外地來的吧,她呂夫人的名頭,在這梁州之內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郎飛聞言,眉頭一挑,繼續問道:“呂嶽有幾個姐姐?”
那人答道:“只此一個。”
“便是那個五年前死了的原洛河縣令之妻?”
“這個倒不清楚了,只是知道她卻是寡婦無疑,唉,這京城的青年俊彥被她糟蹋了的不知凡幾,這不,連遠道而來的也不放過,真是可憐那俊俏的小兄弟了。”
郎飛鬆手放開她,轉頭看向那滿臉得意的呂夫人,嘴中喃喃自語道:“好道是冤家多路窄,今番乃是你自己撞到小爺眼前。”
他正沉吟之時這廳中諸人也已交起手來,十數個將官將小芸幾人團團圍住後,各動兵刃,分八方錯落而擊。
“哼。”王子服見此一聲冷哼,手中玉骨鞭輕輕一蕩,將攻來的八種兵刃盡皆震回。
“八面埋伏。”見到王子服鞭功驚人,為首的將官一聲呼喝,包圍小芸的這些人竟然結起戰陣,八方輪番攻來。
王子服手中長鞭舞動,遮擋了幾次攻來的兵刃後略感不耐,一聲暴喝後,手上真氣猛地注入玉骨鞭內。
“嗚”鞭身之上響起一聲聲嗚咽,接著一道道風刃在周圍將官的驚駭之下驟然成形,眨眼間向著周圍激射而出。
“啪,啪,啪……”數聲脆響,緊接著又想起一陣“叮呤噹啷”之聲,府衙門口的眾人再觀圍困小芸的十數將官,就見他們手中俱已是空空如也,一副驚惶無措的表情,目光直愣愣盯著那散落一地的各色兵刃。
此時那案後的尹知府也驚呆了,指著眼前的小芸幾人,磕磕巴巴的道:“修……修……修仙者?”
“哼,狗官,你與那老婦沆瀣一氣,小爺說不得便要將你這應天府衙鬧上一鬧。萬花樓沒拆了,便權且拿你這衙門頂缸吧。”說完此話,小芸竟然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