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關,便想著積雷山乃是靈山福地,定然有他中意之人,於是便去到下院,尋了又尋,找了又找,最後還真被他找到瓊玉這個粉雕玉琢的半大娃娃。有了金童,他又去打玉女的主意,方才有了今日發生之事。
眼見諸事如意,他又將往日裡精心準備下得玉琴紫簫贈與二人。就指望有朝一日,能夠帶著這一對金童玉女,下山返鄉,在那小時候一眾玩伴面前炫耀一番。因怕郎飛多想,適才他故意將小蠻帶到一旁,本打算一會兒再跟郎飛細細解釋,卻不想那小子竟似隔空生眼一般,將這一切收在眼中,還以為他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
“真是如此?”郎飛斜乜著眼盯著他。
“當真如此。”道人慾哭無淚,五指朝天。“三清道尊在上,如方才所說,弟子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雨天招雷劈,上廁所便秘,出門踩狗屎……”
“得!”郎飛揮手止住他。“你只說一句,若不然,終身不舉!”
惡毒!當真惡毒!一句話將道人噎了個半死,好半天方才長出一口氣,咬咬牙,恨聲道:“如你之言,前面所說的話若有一分作假,便讓我王一終生不舉。”
“好吧,算你過關了。”郎飛稍緩顏色,將那隻玉簫遞還他,又道:“你必須將他二人的器物換一換,玉琴給小蠻,紫簫給瓊心。”
王一無奈,只好依言將二人之物換了。這時小丫頭蹦蹦跳跳的湊到郎飛跟前,一雙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忽閃忽閃的望著他,問道:“師父,剛才妙月師叔說的終身不舉是什麼意思。”
原來方才道人一心發狠,聲音有些大,不巧正被那距離二人不遠的小蠻聽在耳中。想了想總未曾聽過此話,小時候讀的什麼《百家姓》《三字經》甚或長大一些略略成誦的四書五經中亦無相關釋義,不禁心生疑竇,遂上前詢問。
“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麼多幹嘛,去,去!”郎飛愣了好半天,方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小丫頭吃癟,把小嘴一撅,哏一聲,道:“你不說,我找妙月師叔問去。”
“慢著!”郎飛一把拉住她。怎麼辦啊?轉眼看到瓊心還在擺弄那柄飛劍,只好尋個瞎話糊弄她。“終身不舉啊,就是總不能將法器之類的東西使過頭頂。”
“哦”小姑娘一點就通,腦子好使,仰著頭,看定郎飛。“師父,那小蠻豈不是同樣不舉嘍。”
可巧這話被道人聽見,一瞬間抱著肚子大笑起來,指著郎飛道:“你小子腦袋上插菸捲,缺德帶冒煙,逼我說那狠毒的話,怎麼著,遭報應了吧,看你如何回答她。”
“這小丫頭,你又不稱那把兒,閒了沒事攪什麼局啊。”郎飛臉色鐵青,將小丫頭片子一把帶過。“小丫頭家,少問那麼多為什麼。快收好你這瑤琴,跟為師吃飯去。”說著,又拿出一條須彌帶遞給她。扭頭見瓊心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沒奈何,只好又拿出一條拋給他。
王一早就見怪不怪了,恬著臉湊過來,一伸手:“還有沒有?給我也來一條。”
“你啊,哪涼快哪待著去。”說完,一手拉著小丫頭,出了院子,徑直往膳堂走去。後面瓊心見二人走了,竟舍下道人,一溜煙兒的追了上去。
見此,道人一臉恨恨的罵了句。“有奶便是孃的小東西。”話罷,也只得快步出院,緊隨三人而去。
到了下午,郎飛略略交代幾句後,便將小蠻交給王一。那道人自帶了二人,出了紫青別院,回自己住處教習雷法,不提。
三人走後,安靜下來的郎飛又想起小羽兒來,回到住處放出小白兒,一人一虎對望著發了一會兒呆。到得申時,郎飛又將神識放出,四下搜尋小羽兒蹤跡。及至入夜時分,依然毫無影跡。眼見月上柳梢,約莫著悟真子要回來了,郎飛坐在院子裡行功等待,不想未等到悟真子,卻見小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