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堅起反楚大旗,以迷惑漢王,使漢王不來擊河內。”
這的確是一個招數,直接將殷國變成反楚同盟,漢自然沒有理由再用兵,可是他司馬昂沒有想到反楚的後果,漢卒的影子沒有看到,卻立刻遭到楚兵之擊。
河內還是沒能避免兵禍,而且楚入河內,沒有直接進攻朝歌,沒有給司馬卬思考的時間,先拔下朝歌周圍的城池以作威懾。後司馬卬再次投歸楚霸王,繼續增兵以防河東與河南之地,看到守卒大驚失色,眼眸中滿滿的懼意,野王守將怒道,“何故大驚失色?河東有變乎?”
守卒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咬下一口,竟然短瞬間說不出話來,只能快速的點點頭,因為他知道野王守將不喜歡慢慢吞吞,只好以點頭快速回應,野王城守將道,“魏軍來犯?”
守卒點頭,又長出一口氣準備說話卻被野王城守將打斷,“既如此,迎擊即可,何故大驚小怪,可告知校尉?”
守卒這才開口道,“已告知,然左右校尉並不敢善作主張。”
野王守將眸光如刀,他很生氣,很不情願的推開懷裡的美人,又狠狠的飲下一口酒,“真不令人省心。”
野王守將大步走出去,看到左右校尉早在門外等著,狠狠剜他們一眼。
校尉陪野王守將登城,首次放眼望去,野王守將兩腿發軟,臉色蒼白,強行壓制渾身的顫抖,但未走到垛口處還是軟軟的倒下。
左右校尉沒敢笑,因為他們的臉色再次煞白,之前他們看到如此多漢軍和魏軍,差點嚇尿,情況還不如守將,右校尉道,“將軍,是否出擊?”
守將又是狠狠瞪一眼右校尉,“如此之多漢軍如何抵……為何先不告訴本將,還有漢軍。”
這個時候野王守將才想起那守卒沒有說出重點,城外的確有魏軍,但只有極少數,大部分乃漢軍。
觀那飄飛的旗幟,兵力少數有數十萬,如何抵擋,吐口吐沫似乎可以將城池淹沒。
“此過先記著,如不能將功贖罪,必挨軍棍。”
那守卒連連感恩,“多謝將軍。”
“為何謝吾?”
殷守卒沒有立刻回應,那守辛又是一陣的目瞪口呆,彷彿看到史前怪物一樣。
左校尉見守卒發愣,欲開口提醒,結果順著守卒的眸光一看,他亦跟著發愣。
右校尉望去則臉上浮現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又有何事?”說著野王城守將欲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