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緩轡至一家肆,劉季為首幾人魚貫而入,這次劉季沒有急著飲酒,而是將一卮酒先放在樊啥面前,結果令人驚訝的是樊噲卻搖搖頭。
劉季笑道,“此酒乃先為樊將軍慶功,稍後蕭公將根據功勞宣讀晉爵封賞。”
樊噲笑道,“非噲不飲,而是胸口受輕傷,不宜飲酒。”
劉季震驚,詢問傷在何處,在劉季的再三催問下,樊噲才告知傷在何處,醫者又是如何告誡他戒酒幾日。
樊噲喜大口食肉大口飲酒,不能飲酒頓覺食肉亦無趣,奈何醫者囑咐,樊噲只好忍痛幾天。
畢竟還有許多城池等著他去攻克,樊噲決定暫時戒酒,“沛公和眾兄弟飲即可,吾嗅嗅酒味即可。”
劉季本已舉起一卮酒,忽然又放下,決定今日不飲酒,人皆詫異。
樊噲有些緊張,以為影響到劉季飲酒雅興,有些惶恐,劉季則道,“將士們浴血奮戰,邦豈能獨享美酒即便飲亦是同飲。”
言畢,劉季直接離席而去,徑直向酒肆外走去,始終未回頭,其餘眾人皆隨之而出。
眾人沿小路奔向苑陵縣府,劉季馬快,將眾將甩在後面,奔至一野林處忽然闖出幾個盜賊將劉季團團圍住。
見其服飾不俗,儀表不凡,認為是一個逃難的富貴之人便將其擒綁,二話不說使去搜身,劉季苦笑,“諸位猛士,莫看吾服飾華麗,實則並無錢財,吾後面有兄弟跟著,可向其討要。”
這些監賊以為劉季在虛張聲勢,或者說在恐嚇,盜賊首領絲毫不懼,堅持要求劉季拿錢,不然就要將其送人為奴,或殺掉。
見樊噲等人居然還未趕上,劉季心急,此刻覺得馬快並非是好事。
後面的奚涓、樊噲、灌嬰等居然慢了下來,夏侯嬰不解。
夏侯嬰焦急,“何故慢下來,與沛公相距已有一箭之地,當速追。”
樊噲此刻走在最前面,他神秘一笑“沛公喜酒,若無酒豈能思考西征諸多之事,吾等料想沛公途中飲足酒之後再追,可否?”
言畢,奚涓、灌嬰、周渫等皆會心一笑,奚涓笑道,“果然還是樊將軍懂得沛公心思。”
一箭之地外,一夥盜賊正在盤查劉季,盜首道,“此人豈是身無分文之人,惜財不惜命,殺之!”
劉季無奈道,“何苦殺吾?”
賊首笑道,“錢財方能買命,沒錢無需多言。”
劉季見對方還算是一條好漢,身旁更站著一位儀容不俗之人,心中有意收之,“天下大亂,人人皆入軍建功立業,何以在次草為寇?”
賊首怒道,“吾等今日皆拜汝等之人所賜,安敢如此大言,當速殺之!”
盜賊中有一人見劉季儀容不凡,便勸盜首釋放劉季,意思是既然身無錢財,殺之無益。
可盜首蠻橫,執意如此,此人便護著劉季。
盜首大怒,“叛徒,為何護著啃食苦民之鼠?”
那人眼神中透著一股浩然正氣,渾身則是散發著剛毅,“吾利蒼跟隨兄長劫富濟貧,絕非濫殺無辜之輩。”
劉季聞聽此言,心中一暖,對賊首之言怒意頓生,伸手便欲拔出腰間赤霄劍,但轉念一想,對方人多勢眾,樊噲等人又未趕到,不宜起衝突。
劉季便將握劍柄的手拿開。
盜首對屬下下達命令,“利蒼已為叛徒,一併殺之!”
利蒼手裡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刀,擋在劉季身前
盜首揮揮手,十幾個人一哄而上,鏽跡斑斑的長刀居然在利蒼的手裡如同煥然一新,像是活了一般。
刀刀沒有要人命,卻打的幾人頭暈腦脹,原本鏽跡斑斑的長刀居然變得很軟,如軟鞭一樣打在衝上來的盜賊身上。
或腰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