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標題:魯地盡失又遇險,嗜血殺出西歸路
殺的樊樊噲暴跳如雷,殺的奚涓有些懷疑自己抓取敵軍動向的特長信念,也殺的張蒼懷疑自己計算有誤。
張蒼善於曆法、術數的計算,還有對地理的瞭解,可以說張蒼是位略懂奇門遁甲之人,這也使得漢軍總是能在適當的地方打以逸待勞的仗。
數術雖然複雜,但所用之人簡要用之,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只是現在這些似乎突然失靈。
張蒼額頭直冒冷汗,樊噲知道張蒼是個讀書人,肚裡有兩下子,便詢問道,“楚軍連出奇兵,當如何安全撤離,可有良策?”
張蒼苦笑,他認為龍且突然一改戰術,打的漢軍措手不及,只有兩個可能,一種是龍且一開始就在隱藏實力,在誤導。
樊噲思慮片刻,搖搖頭,表示不信,幾次差點抓住龍且,龍且、項冠不可能拿這種風險來玩,玩不好命就搭進去。
張蒼便說出另一個可能,那就是楚軍中來一位高人,至少是精通奇門遁甲之術的人,在這人面前,張蒼不敢再獻醜。
不過樊噲不太相信這些,在他的作戰中,只有一個字,殺!
即便是鐵壁重圍,也可以殺出去。
奚涓的眉頭卻皺的很緊,他派遣數名月影衛去刺探軍情,尋找突破口,結果只回來一個,但也帶來一個訊息,那就是范增在指揮龍且,而且龍且在范增的指揮下竟使得楚軍擁有不一樣的非凡戰鬥力。
也得知范增身旁亦有一支保衛其安全並負責刺探軍情的衛隊,不僅殺退月影衛,還刺探漢軍的各個部署。
奚涓道,“突圍不易,項羽不久還會遣將來,漢軍極為不利。”
樊噲瞭解到龍且的特殊性,此人在項羽的指揮下,可謂所向披靡,如一把鋒利的長槍,在范增手裡又如同一把削鐵如泥的長劍,一樣披荊斬棘,令人難以招架。
再鋒利的兵器如果只是靜靜的待著,那是無法看出它的威力。
龍且的確是一個很特殊的戰將,如果用得好,他不愧是目前西楚的第一勇將,他和鍾離昧、季布有著很大區別。
說龍且無謀略,可帳下卻聚集周蘭等智謀之士為其效力,尤其周蘭能力非同一般。
與楚軍的幾次交手,奚涓最佩服的就是周蘭,雖然交鋒時間很短,但已有大將風範,如果周蘭為將,奚涓和張蒼皆認為難以抵擋。
在得知入魯地的高人乃范增,奚涓的反映是對樊噲道,“樊將軍,既是項羽亞父,乃西楚肱骨之臣,如能擊殺之,必有利於漢。”
樊噲毫不猶豫點點頭,他雖然不知范增如今在西楚的地位如何,但他可以確定殺死項羽的謀士,可以瓦解西楚,使其自解。
可這話張蒼聽聞,卻持反對意見,他認為刺殺一位國老級的頂級謀士帶來的後果不堪設想,不知道會引來什麼結果,況且殺義士會不會給漢王招來罵名,這些皆需要考慮,必須要得到漢王同意才可。
張蒼的一番言論才讓二人打消遣人趁月色朦朧之際刺殺范增的想法。
樊噲道,“勿憂,縱使枯木生花之計,噲也能打碎它……來人,速取吾冷月雙刃斧。”
片刻便有二人將那散發著冷光的雙刃斧抬來,樊噲一探手,將其抄在手裡,揮動兩下,“這斧刃需要飲一兩楚將之血,方能醒來。”
言畢,樊繪又對張蒼囑咐,說一會跟緊他樊噲突圍,跟不緊如果陷入重圍,他樊噲可不回救。
張蒼笑笑,在這個世道混,沒有個兩下子是難混的,當年他在大秦帝國做御史時,沒少得罪人,夜裡走路沒少打架,雖然是靠嘴皮子和墨水混飯的吃的,可這骨頭卻早早的在一次次打架中鍛煉出來。
可以說現在的張蒼是文武雙全,只是這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