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標題:改換門庭,不過為自家千秋之業耳
丁復、蠱逢等將表現出憂慮,蠱逢認為不能再拖,需用非常手段,一旦後面項羽親自率楚騎殺來,那將是難以承受的危險。
麻煩常有,需要解決,呂澤沒有同意蠱逢的非常手段,直接去回稟劉邦。
劉邦立刻召集張良、陳平、盧綰、劉交、夏侯嬰、灌嬰等與呂澤部商議對策。
“兵力不及,當速召曹參起來迎駕。”
“不可,曹參鎮守雍丘,乃漢軍主力撤回滎陽之門,不能有失。”
“然也,濟陽項悍虎視眈眈,稍有不慎,西回之門有關閉之危。”
諸將議論紛紛,多是不主張將曹參調回,認為曹參如果調回,雍丘、外黃一旦有失,等於西歸之門被關閉。
劉邦便詢問張良的意思,張良的意思有點模稜兩可,他認為可遣一彪悍之將保雍丘,使曹參來援解燃眉之急,一旦過菑縣城,再讓曹參回守雍丘。
再具體一點,張良就不再言語,他知道什麼話該說到什麼程度。
問陳平,陳平的建議是命一得力干將保守雍丘即可。
眾多的意見中尋一個正確的難,多數一致往往也有多數皆錯的可能。
意見紛亂,需要劉邦迅速做出決定,劉邦立刻下達命令,命靳歙保雍丘,曹參引兵夾擊菑縣。
漢軍的步卒沒能擋住楚騎的衝殺,但放眼天下,步軍為主的各國軍隊中,漢軍步卒戰鬥力是非常強悍的,可謂所向無敵的,這點劉邦有著自信。
一路西伐而來,項羽和范增部署的楚軍防禦,一個個被漢軍攻破,幾乎是暢通無阻的進入彭城。
即便是項羽信重的龍且率領步卒為主的楚軍,一樣被曹參、灌嬰打敗,漢軍在車步上可謂戰鬥力很強悍,不輸西楚。
攻城略地,靠的多是步卒,劉邦相信曹參的能力攻略叛軍,掃除障礙那是沒問題的。
只要項羽沒及時率楚鐵騎親自殺來,那麼曹參一到,菑縣城必破。
曹參此刻沒有在雍丘城內,而是在點兵,跟在他身旁的是都尉靳歙,看兩人的神色,知道又有情況。
曹參對靳歙道,“吾去擊柱天侯於衍氏,四五日便能回,靳都尉保雍丘,勿有失。”
靳歙道,“曹將軍放心,有吾靳歙在,楚軍休想染指雍丘。”
即使相隔一箭之地,如果是茂密的楊林,喊話,對面也無法聽清,沒有即時通訊的情況下,縱使相隔不過一兩箭之地,錯過也是常有之事。
話說去繁,帶著劉邦之令的紅色騎士沿著土路飛速奔向雍丘城下,曹參率軍已經離開雍丘,間行(走小路)銜枚去攻柱天侯於衍氏。
柱天侯(名字不可考)是劉邦西征路上投降封侯的秦將或秦令,能夠被封侯的皆是難纏的角色。
諸如南陽郡守就是一個,如果不是難纏劉邦也不會想著繞過南陽不打,直接入武關,也不會出現張良第一次極力勸阻的事件。
自在韓地再遇張良以來,這是第一次張良極力勸阻的事件,為報劉邦收復韓地之恩,韓王成也極力同意讓張良代自己送劉邦入關,一路走來,張良屢次獻計。
讓張良勸阻劉邦勿繞過南陽,就知道南陽守是個難纏的角色,南陽也是一個難以跨過的地方。
為此,劉邦接受陳恢的建議,封南陽守為侯,命其駐守宛城。
也就是能封為侯的,不是一縣之令,就是一郡之守,柱天侯的反叛和王武的反叛破壞力處於同等等級,甚至比王武的反叛還令人抓狂。
故而曹參沒有遣將去,而是親自率諸將前去平叛,獨留齊受協助靳歙保雍丘。
靳歙巡視各處防守至東門時見一紅色甲士飛速駛來,便以為曹參情況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