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把老骨頭走不遠,那也跟著大都督走,就是死我也死大都督身邊。”
“對對對,死都死在大都督身邊。”一幫人附和著。
“放心,大都督不會走,他會一直留在涼州道。”皇甫弘毅說道。
“後生,大爺問你個事,你給大爺說說。”那拉著皇甫弘毅手的大爺說道。
“大爺您說,我一定知無不言。”皇甫弘毅說道。
“你說這天下大都督能不能坐?”大爺很是平靜的開口說道,說完這句話整個屋子內陷入了安靜,所有人都看向了皇甫弘毅。
“那你們想大都督坐這個天下嗎?”皇甫弘毅沒有回答,而是反過來問道。
“當然想。”大爺說道:“我看這天下就應該我們大都督來坐,其他人怎麼看都不如我們大都督。”
“你們想讓他坐這個天下,那他一定能坐這個天下。”皇甫弘毅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這可不是無的放矢,現在整個大楚能跟李朝宗掰掰手腕子的也就朝廷還有紅杉軍了,將來可能會出現更多能和李朝宗掰手腕的人物,可他們先天就不如李朝宗的一點就是,李朝宗在涼州道內的民心。
就眼前這幾位大爺的架勢,恨不得為了李朝宗去死,就問這個天下有幾個人能做到這個地步的,至少紅杉軍的林成祖在福州和泉州兩道之內,沒有這麼高的人望。
一頓酒喝下了,皇甫弘毅對涼州道的印象再一次改變,若是一個地方的百姓擁護你,那隻能說你是一個不錯的官員,可李朝宗已經做到了整個涼州道的百姓都擁護他,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好官了。
當天夜裡,皇甫弘毅因為喝了酒,只能留宿在村裡,火炕燒的熱熱乎乎,皇甫弘毅躺在嶄新的被褥上,想著這一路上走來自己看到的一切,他出生在皇甫家,從小看到的就要比別人多得多,他看到過太多的阿諛奉承,看到過太多的爾虞我詐,可是在涼州道,他看到的更多的是一心為民。
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同樣是一批官員,在李朝宗入主涼州道之前,不能說一點作為沒有吧!至少算不上一個好官,可自從李朝宗在涼州道當家做主開始,這幫人就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
束文修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看到瞪著眼睛看著房頂的皇甫弘毅,道:“知道你睡不著,是不是第一次睡這種火炕?”
“倒也不是,我就是在想一個問題。”皇甫弘毅坐了起來,道:“你說同樣一批人,為什麼可以前後判若兩人?”
“你說的是涼州道的那些當官的吧!”束文修當然知道皇甫弘毅說的是什麼。
“是啊!”皇甫弘毅道:“我聽說他們之前和大楚其他地方的官員也差不了許多,可如今卻變了一副模樣。”
“你知道錦衣衛嗎?”束文修坐了下來問道。
“知道。”皇甫弘毅道:“他們不是都督的秘諜嗎?”
“他們還有另一個作用。”束文修道:“他們還可以監察百官,一旦發現哪個官員有問題,就會彙報給大都督,大都督會派專人去過問此事。”
“這麼說錦衣衛的權利很大啊!”皇甫弘毅道:“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要巴結錦衣衛?”
“巴結?”束文修笑著說道:“他們倒是想,可他們敢嗎?一旦有人和錦衣衛走的太近,那他離被查也就不遠了,錦衣衛盯著這幫當官的,這幫當官的一樣盯著錦衣衛呢!”
“歸根結底還是存在著漏洞。”皇甫弘毅想了想,道:“這個也是以後應該改進的地方,若是不能管住錦衣衛的權利,那對於涼州道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那就看你能不能想到好的辦法了。”束文修道:“你想在涼州道立足,就得拿出自己的本事來。”
“這是自然。”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