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強好勝:“我交過最高的女朋友,194,我得踮腳才能親到!”
女警不可思議的表情很生動:“真的?”
白浩南炫耀自己的輝煌:“排球隊的,本來想挑戰更高峰,201,但那實在是太醜了下不去手。”還比劃了一個拉長的鬼臉,好些太高的人,因為生長激素的問題,確實臉型也偏長。
女警忍不住真的想歡顏笑,但都抑制住了,那是種本能的抑制,然後變成批評:“不能以貌取人!而且……”而且好像覺得這貨有點不尊重女性或者不尊重感情,但忍住沒說。
結果白浩南搖頭捍衛自己的自由:“你這樣兒的我肯定沒心理障礙,但那醜得朝天鼻這樣……”
女警都黑臉了:“你怎麼這樣!長成什麼樣是爹媽給的,嘲笑別人的長相是非常不禮貌和低俗的行為。”
沒想到白浩南哦一聲:“你長得漂亮當然有資格這麼說了,自己鏡子裡面看著也舒服,這年頭就是看臉,長得醜就是有損市容市貌,我就是不禮貌就是低俗,那得是多飢不擇食,才能下得去嘴啊,反正我找女朋友絕對不會委屈自己,我自個兒想怎麼過怎麼過,總不能這點自由都沒有吧。”
女警明顯沒遭遇過這種肆無忌憚的流氓口吻,或者說敢這麼說的都已經被她的同行抓了,起碼她看見都是講道理的,而且對白浩南這種夾雜著曲線讚美和不要臉同時存在的套路也不習慣:“你……這人思想很有問題!”說完有些氣沖沖的邁步就走。
白浩南沒喊,忍住想開導兩句的嘴,終於把對方噁心走了,偷偷靠近球場邊,發現警察們也走了,才松一大口氣過去和隊員會合吃晚飯,對這些隊員問他要不要和警察隊伍來兩場比賽,模凌兩可的推辭:“不太好吧,現在你們有點半壺水響叮噹啊。”
醫師們連忙警惕不良思想蔓延,表示一定搞好訓練,直到市裡面比賽才能橫空出世。
洗澡和前往酒樓的路上就主要討論這個事情了,其實附一院雖然輸了,但明顯另一邊是四所醫院加醫科大教師之類合起來的,等於說是把各家單位的尖子湊起來的,實力其實本來就要強不少,如果拆開代表各自單位投入到衛生系統裡面比賽,這就遠不如附一院了,所以有點羨慕。
白浩南沒底線的,隨口:“那你們就湊一個隊不就行了,是不是一個單位的,還不是你們自己說了算。”
附一院的立刻批評教練是在給他們樹立強敵,白浩南反諷沒有對手就沒有他們的進步,強敵才能促使自己成長,高階知識分子們又覺得教練說得很有道理,待會兒好好喝兩杯。
就在一家相當有檔次的川菜館,幾乎等於包場了,以護士為主的啦啦隊跟不多的幾位同單位家屬已經點菜安排好席位,男人們到了就大快朵頤,可酒過三巡卻出了點么蛾子。
秀兒,就是那個假裝腦瘤的姑娘,好像是終於鼓起了勇氣,端著酒杯過來,當著好些醫師的面兒,對白浩南舉杯:“豪哥,做我男朋友吧?”
白浩南有種別人犯規的表情:“不行!”
在好幾個閨蜜的慫恿環繞下,姑娘儘量堅持:“我要的是一個肯定!”
白浩南盡顯本色:“肯定不行!”
姑娘就直接把杯子裡的酒潑他臉上才氣咻咻的轉身走了,白浩南居然嘿嘿一笑,轉頭對既想看戲又有點尷尬的球員們招手:“來來來,喝酒!”
浪子我南哥,這點小風小浪算個屁啊。
47、但提防已經讓我懶得思索
很難說秀兒這件事對後面的發展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但肯定對白浩南的心態有影響。
應該說這些年除了陳素芬那個不長眼睛的傻樂多,很少有姑娘犯規,外面露水夫妻的夜場女子肯定不說這個,能不能春風一度再回首那都是緣分,少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