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那一群高舉著鋼刀的漢子從花臺前呼嘯而去,再遠遠的看白浩南擺出了專業運動員的體格,拔足狂奔!
美麗的姑娘往往都不太重,肩上扛著這樣的姑娘還有促進心理激素的好處,白浩南覺得倍兒有勁,一邊跑,還一邊在伊莎的袍子上順便摸摸揩油呢!
在白浩南的思維裡,既然這事兒已經都變得這麼亂七八糟了,還是先過個手癮。
這種大亂之下不忘偷腥的行為,換做別的女孩兒可能會覺得匪夷所思,但伊莎肯定有點大神經,笑得更是沒邊兒。
但仇恨確實是結大了,哪怕白浩南衝出小鎮公路了,距離也拉得越來越遠,後面那些傢伙還是鍥而不捨的一根筋要打要殺的追趕著,還好伊莎的兄弟姐妹們也講義氣,一直追在白浩南後面沒有四散躲避。
白浩南卻覺得這些傢伙簡直是死心眼,路上悄悄的匿了,自己不也變得目標小了很多,兩個人隨便找個樹林山坳也能……咦,跑出鎮子的白浩南頓時有點傻眼。
荒涼的山坡,連片連片的荒山,丫的一棵樹都沒有,一直連綿到天邊!
拍個什麼七劍下天山的萬馬奔騰倒是合適,藏個人嘛!
那就是痴人說夢!
而且回頭看過去,好像後面還有人搞出摩托車來,我的個天啊,職業運動員再能跑那也是兩條腿,比不過輪子啊!
白浩南知道是白費力氣跑,自然就站住了,那些氣喘吁吁的兄弟姐妹跑過來一個勁對這新親戚豎大拇指,他們累得話都說不出來,白浩南可是還扛著個姑娘,都還沒有大喘氣兒呢,佩服,實在是佩服!
伊莎趴得高自然看得遠,這會兒使勁拍白浩南的腰背把自己放下來,她當然是不累的,豪情萬丈:“幹了他們!刀呢?我的刀!”
白浩南覺得自己找了個什麼姑娘啊,活脫脫的造反兵團大隊長麼,暴力野貓似的,只能一把拽了她後腰上彆著的刀鞘出來插上鋼刀:“好好說不行麼,非得喊打喊殺?”
伊莎真有些混血的味道,眼窩深,眼角長,哪怕是斜眼掄夫君一眼,那也是帶滿了挑逗的嗔意和俏麗:“你搶了他老婆,能不跟你拼命?”
白浩南長嘆氣:“萬事好商量,可以還回去……”還沒說完就被伊莎橫眉大眼的作勢要拔刀:“你敢!”
哪怕長短兩把刀都在白浩南單手擎著的,可週圍兄弟姐妹們遞上一大堆選擇,難道這族就沒有離婚一說麼,白浩南只好伸長脖子面對現實:“誰?那倒了血黴的傢伙是誰?”
結果兄弟姐妹們七嘴八舌:“沒呢,沒在裡面,好像他們今天打獵去了,要是回來,嘿嘿……要不要幫你找把獵槍?”
什麼?
還有槍?
白浩南簡直要暈厥,這一炮打得太貴了!
可能這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應該管住自己的褲襠,欲哭無淚得都要投降了:“不是吧?這是法制社會,這是二十一世紀,這是現代化網路社會啊,怎麼動不動就動刀動槍……”
但容不得他廢話,後面追趕的人也氣喘吁吁的過來了,當然比伊莎的兄弟姐妹們沒好到哪裡去,一個個的也累得雙手撐住膝蓋猛喘,有兩個甚至都跪倒在地上了,畢竟伊莎的兄弟姐妹還是年輕,對方有不少大叔,據說是那倒黴蛋的叔舅之類,中年人體力還是差很多。
白浩南剛想到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時機,可以在對方這麼艱難的時候打個措手不及,就像足球場上……
結果一不留神,那唯一沒有跑步的妞兒就從兄弟姐妹們的手中唰的抽出把鋼刀,尖叫著撲上去!
一米六幾的妞兒,腳上還穿的是那種最普通常見的黑色中跟皮鞋,在這種滿是荒土沙礫的山坡上,一身扯了半邊的淺藍色長袍,白浩南頭痛不已!
這個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