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馮淵前輩談論之時不過是一時順嘴,我自幼無父無母,流浪街頭,後被慧聰師祖接進菩提,哪裡有定親的可能。”
於是,陳昭和將實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原本面帶喜色的馮婷秀又黯淡了下來,道了一句:“還真是兩小無猜、郎才女貌!”
素來以書院長老之女身份自豪的馮婷秀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上古冰族的大小姐卻不是她所能比,從哪一方面來看她也差了許多。
一陣低落之後,馮婷秀忍了半晌終於還是問出了一個令她自己羞赧萬分的問題:“昭和,你是喜歡冰憶菱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說完已然將頭低低埋下,不敢與人直視。
陳昭和也未曾想到馮婷秀能問出這等問題,一時間臉紅如棗,嘴巴微張“啊、啊!”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見馮婷秀執著於此不肯罷休,他只得答道:“都一樣吧!我都是把你們當姐姐一般看待,自然無甚差別!”
“哼!”
顯然馮婷秀並不是十分滿意陳昭和的答案,但心裡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之感,起碼自己沒有比那冰憶菱差上許多。
兩人又談論了片刻,馮婷秀不忍打攪陳昭和的休息,故而早早的便起身告辭就要離開陳昭和的禪房。
小昭和見馮婷秀要走,心裡多少還有幾分不捨,正思量間,卻聽那已然一隻腳邁出了門檻的馮婷秀回身問道:
“昭和,方才在我問你問題之前你想要說什麼?”
昭和聞言,撓了撓頭,倚坐在禪床上說道:“秀兒姐姐,你真美!”
馮婷秀聽聞此言為之一愣,原本歸於平靜的臉上又顯出了幾分羞意,呸了一聲,嗔道:“你個小色和尚!”繼而便一揮衣袖揚長而去。
直指走到自己的院落,馮婷秀依舊在回憶著方才陳昭和的言語,勞頓了一日一夜的她方一躺在床上便美滋滋的睡了。
······
時至巳時,服下了賈敬道所賜丹藥的陳昭和已然能下了禪床正常行走,只是每每出拳踢腿還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
強忍著這般痛楚,小昭和簡單的練習了一遍往日裡從未落下的棍術,繼而便盤坐在地入定參禪。
再次醒來時,師尊賈敬道已然來到了他的身邊,但聽老賈說道:“昭和,我已然餵你吃下了一顆龍虎丹,此丹藥效出奇,待你完全恢復後,身體的強韌程度便可以再次提升一個檔次,尋常煉魂境修士的法寶便是空手硬撼也不成問題。”
“多謝師尊恩賜!”昭和謝道。
“只是這丹藥藥效過於霸道,每隔半月便會撕裂體內筋肉,並且根據身體狀況不同的人藥效能夠持續不同的時間,身體愈加堅韌的修士所能激發出的藥效就越多,凡人吃了不過是強壯體魄,而體修服下卻是能提高數個檔次。”
老賈微微停頓,繼而再次開口介紹道:“這是你師祖當年賜予我的寶物,只是那時我年歲已高,骨骼頗為成熟,故而未曾服下。你究竟能有多少提高卻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最後,待陳昭和全然記清,賈敬道又囑咐了一句:“切記一點,藥效未曾完全展開時,不可與人動手切磋,過於激烈的爭鬥會使龍虎丹即刻失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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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四章 師徒二人論玄玄,此去道冢別一年
師徒二人閒話已畢,即刻起程直奔那道冢而去,馮婷秀靜坐屋內,呆呆的望著遠去的陳昭和,心裡一陣失落,彷彿與後者的距離又拉大了幾分。
道冢,顧名思義,乃是埋葬天道之地,而小小的玄玄書院哪裡能有這般本事,只不過是在一處密地立起了一百零八座石碑,每個石碑之上刻有不同的天地法則,或雨或風,或雷或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