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前來追擊我等小輩,著實令天下人恥笑。”
青竹一邊狂奔,一邊與那不知名妖獸對罵,嘴上不落下風,企圖用激將之法暫緩敵人步速。
哪知道身後聲音愈來愈大,追趕之人厚重的妖氣也愈加逼近眾人,四周重力也暴增數倍,突如其來的變化另眾人一陣不堪。
“眾位師兄快跑,莫要管我!”
不出半個刻鐘,漫天重力之下,宋博已然難以承受,口噴鮮血,躺倒在地,噓噓直喘,難以動彈。
“放屁,老子從來不會拋棄兄弟,獨自一人得活!”
青竹聞聽宋博言語,一陣惱火,嘴中不住罵道,手上確實絲毫不敢停歇,拽起宋博抗在肩上繼續趕路。
宋博伏在青竹肩上,感眾人恩情,兩行清淚已是難以止住,自眼眶之中緩緩流出。
“男兒有淚不輕彈!你怎得哭哭啼啼的,好似娘們家家!莫要在哭了,搞得猿爺爺我莫名心酸。”
危難當頭,眾人聽聞青竹調笑言語,反而內心之中稍加寬鬆,雖是罵語連連,陳昭和也無心去管。
好景不長,身後那不知名的妖獸速度出奇的快,盞茶時間便以趕至眾人身前,望著眾小修士,放肆大笑。
“哈哈哈,你等再跑啊!怎麼不跑了?”
這妖獸已然化成人形,眉高八斗,目若朗星,生得一副俊俏模樣,若是隻看外表卻令人頓生好感,只是方一開口卻將這萬般優勢化為烏有。
“你已然踏入我菩提寺的境地,莫非你不怕寺內高僧將你降服麼?”此時此刻,陳昭和依然能保持冷靜,厲聲質問到。
“怕,怎麼不怕,我怕得狠吶,可是隻許你人類跨界殺盡我林中伐髓境妖獸,卻不許我潛入人類陣地抓走幾名小修麼?”
這妖獸嘴上功夫不弱於自身實力,一張口便將陳昭和憋得啞口無言,心中暗暗叫苦,怪自己這幾日太過招搖。
所謂隔牆有耳,人在做天在看,前幾日肆意妄為之事雖是爽快卻難逃天理懲罰,只是因果報應如此之快,不出三日便尋上門來。
“既然你等已無遺言,那我便送你等一齊去死吧。”
那妖獸心中暗道:這陳昭和不愧是天之嬌子,便是這等時刻,遇見我這等實力相差巨大之人亦能保持心性,實屬不易,只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是如此,此子更是留將不得。
陳昭和不知妖獸心中所想,額頭上斗大的汗珠噼噼啪啪向下滴落,如此危境已然直逼生死,身後些許修士更為不濟,已然雙腿發抖,動彈不得。
那妖獸唯恐夜長夢多,雙手在空中一攝,滾滾妖氣襲來,欲要裹住眾人,將眾小修士一身精氣吸乾。
就在這時,天邊又傳來一聲:“阿彌陀佛,兀那賊子!速速住手,放下我寺中弟子。”
來者正是大和尚普智,他也知曉情況非同尋常,焦急之間,已是佛號亂報,話語不齊。
這妖獸全然不懼普智威脅,仿若未聞四周聲響,依舊我行我素,眼看陳昭和等人就要被吸入掌中。
普智心中大怒,不想今日竟然被這小小妖獸所無視,當即雙手一抬,立於空中,霎時間,碩大掌影排山倒海而出,令人應不暇接。
那妖獸心中苦澀,暗叫倒黴,心下不解這普智為何來得這般迅速,當即撤回雙手,迎接大和尚的招式。
漫天靈氣化為妖霧,自掌心處噴薄而出,天地之間彷彿形成一道氣流,自一宣洩口處排除,擋在巨掌之前。
只一瞬間,前排幾道掌影便被妖霧所擊穿,只不過這種勢頭被愈來愈多,愈演愈烈,佛氣佛威愈加濃烈的金剛掌所阻攔。
十息過後,兩人真氣碰在一處,相互之間對峙不下。
“你等以多欺少,今日我便不與你等計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