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阮流箏和張依雲之間的爭吵非常的小聲,但是附近的同學們依舊是聽的一清二楚,然後各自都是露出了玩味的表情,而且神奇的是他們都是認為張依雲說的有道理,因為這就是所有大學生需要面臨的現實問題,所以大學畢業季同時也是男女朋友的分手季。
看到自己的言論惹惱了身邊的這個阮流箏,以張依雲的性格絕對是會直接起身離開教室的,但是想到花花公子蘇寧許諾給自己的那款驢牌包包,張依雲只能強忍著怒火的沒有立刻在教室裡發飆或者離開,依舊是堅持到這堂課結束了之後才離開了教室。
其實張依雲和阮流箏兩人各自的觀點也沒有誰對誰錯,畢竟兩人各自看向的角度和方向完全不同,此時的阮流箏還沒有承受過來自社會現實的毒打,滿腦子想的還都是那種純純的男女之戀,卻是不知道這種純純的關係只存在於幻想之中。
寧至謙現在是他們專業的輔導老師,也就是協助他們醫學專業的教授做一些簡單的工作,為低年級的學弟學妹講授一些淺顯易懂的知識點,所以等到大多數同學離開了這間教室之後,寧至謙依舊是留下了包括阮流箏在內的幾名同學,然後分別指出了他們幾人各自的所有弱點,苦口婆心的勸告他們儘快補上各自存在的軟肋,以免影響到接下來大家的正常畢業。
“阮流箏,我建議你最好把專業改為藥劑科。”看著眼前的這個靦腆害羞的女同學,寧至謙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啊?為什麼?”阮流箏忍不住錯愕的抬頭看向眼前的寧至謙問道。
“阮流箏,這個問題還需要問我嗎?你連解刨課都不願意上,還能照常完成所有的課業拿到畢業證嗎?”此時的寧至謙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寧師兄,我會盡量克服自己的恐懼的,再說我現在都已經是大三了,就是想轉專業也是已經晚了吧!”
“哎!阮流箏,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寧師兄,你放心好了,回頭我就去坐海盜船和多看恐懼片,絕對可以很快克服恐懼的。”此時的阮流箏非常自信滿滿的說道。
“呃?那就預祝你馬到成功。”寧至謙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阮流箏說道。
寧至謙隨便和阮流箏說了幾句之後,就是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間教室,而阮流箏也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寧至謙的身後,只是走在前面的寧至謙突然駐足轉身看向阮流箏問道,“阮流箏,剛才你和張依雲是不是在談論我?”
“啊?沒有啊!寧師兄你誤會了。”差一點就要撞到寧至謙身上的阮流箏,突然有些臉紅心跳的否認說道。
“阮流箏,雖然說張依雲在學校的風評不太好,但是她也是你的同學,還是儘量別把關係鬧得太僵。”剛才寧至謙也留意到了阮流箏和張依雲的爭吵,所以不由得就是對阮流箏勸說著。
“噢!寧師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看到今天的寧至謙如此的關注自己,阮流箏有些靦腆的對寧至謙笑了笑。
......
此時已經回到了宿舍的張依雲是越想越氣,可是越想越覺得要和蘇寧再一次拉近關係,要知道花花公子蘇寧這條大腿可是很粗的,蘇家不光在基建和房地產上是大鱷,同時還在國內經營著很多家的私人醫院和醫藥企業,絕對是張依雲眼中的那種超級鑽石王老五。
其實張依雲和阮流箏兩人已經同學了這麼多年,多少也是對阮流箏的情況有些瞭解的,所以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勸說這個阮流箏,可是這件事情的難度又是特別的大,此時的張依雲不由得都是有些感到氣餒了起來。
“張依雲,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另一個女孩汪雲有些心急的來到宿舍找到了張依雲問道。
“不行!阮流箏就是一個榆木腦袋。”張依雲有些鬱悶的對汪雲搖了搖頭,感